但是孙寒承并没有理会这人就继续说道:“我之所以出一千万买这件东西,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老鸹的脸色有些不好说道:“没什么可好奇的,在我们这个拍卖场上几千万的东西都多的很一千万的东西根本不算是什么。”
孙寒承并没有看老鸹而是朝着台子下面的人说道:“只要是能在这个拍卖行买到真东西花点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是花了钱也买不到什么真东西这就有些过分了。”
所有人全都是都是一片哗然简直是有些想不到孙寒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台下的麻雀的脸色一变她的手轻轻的一挥动就有人朝着孙寒承冲了上去。
两个人到了孙寒承的身边就想将孙寒承带走,但是台下的人之中忽然有人喊道:“让他说完,为什么不能让他说完,你们在心虚什么。”
这人一说话顿时台下的众人也马有人跟着喊道:“是啊,让他说完难道真的有什么阴谋吗?”
人是一个群体动物所以只要是有一个人带头马上所有人都开始带头喊了起来,情况有些要失控,这时候麻雀走上去对那两人说道:“让他说完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那两人将孙寒承放开,孙寒承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在你们这里买到的东西也不少了,但是最近找人鉴定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们这拍卖场的东西大约有三分之一是赝品,你觉得我的数据怎么样呢。”
“三分之一是赝品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这里的东西可都是物有所值的,而且来的都是一些行家要是真的有所谓的赝品难道就都看不出来吗?”
麻雀怒目而视,但是因为带了面具他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带面具和穿着上宽大的袍子,让别人认不出来这样就能让众人在进行拍卖的时候不会有什么顾虑。
这个主意当初还是麻雀提出来的,一提出来之后马上就得到了组织中人的肯定并且在整个的墨夜组织里面事事,一直以来都是麻雀非常引以为傲的事情。
但是现在麻雀才发现自己这好像是有一等哈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
现在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她竟然猜不出也想不到这个人到底是谁。
孙寒承笑着说道:“我说这位老大,你这么说话真是不嫌害臊,就说我刚才拍的这一件尤敬之的市井人物图分明就是一件赝品,你有什么可解释的吗?”
听到孙寒承说刚才拍出来的这件东西是赝品所有人都非常的哗然,既然他们能到这里来进行拍卖。除了这里可以洗钱之外,那么还有一些人是感觉到自己的眼力不错侄儿奔着捡漏来的。
刚才这件尤敬之的市井人物图在他们看来确实是真迹啊,怎么这人会说是一件赝品呢,但实际看这人说的言之凿凿又不像是假的。
麻雀怒道:“你千万不要胡说,你要是敢胡说我肯定让你后悔。”
孙寒承语气有些玩味的说道:“怎么算是胡说,是将真的故意说成假的是胡说,还是只要质疑你们东西的真伪就是胡说呢。”
所有人都看向了麻雀,想要看麻雀怎么说。
麻雀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威胁竟然并没有让孙寒承感觉到害怕,竟然还给她出了一个难题。
这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又怎么能不知道呢,所以并不想让孙寒承继续说下去。
她说道:“如果你质疑我们的东西自然可以离开,这里的大门向你敞开,如果不想拍还要在这里捣乱,那么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孙寒承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没有发言权了对吧,对于这件东西为什么是赝品也不让我说了对吧。”
“这件东西是真的,赝品一说从何而来。”麻雀怒目而视。
孙寒承并不想和麻雀更多的纠缠,他还有更大的几乎,他走过去将那副尤敬之的话拿了起来说道:“说的太专业了估计你们也不懂,这幅画上面的颜色所用的颜色之中有一种是现代化学提取的,在明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种颜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经过了仪器鉴定过了呢,没想到竟然是信口胡说,你要是这么做的话可不能说服我们众多的人。”麻雀嘲笑的说道。
孙寒承继续说道:“这幅画上面的线条确实模仿了尤敬之,但是模仿的还是有些太差了,至少在我看来根本就不合格,图画上的人物表情呆板,没有一丝神韵,反倒是这画上的牛妙趣横生,我想画这幅画的人之前应该是画牛的吧。”
“小子我们要的是证据,你的证据呢,不会就是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