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就好。"苏星和点了点头,"一切但凭师叔做主。"
然后苏星和在得到无涯子的允许后,就退出了这间小屋,联系嵇广陵去了。
因为要等待嵇广陵的到来,玄元就先在这擂鼓山山谷住下了,每天跟无涯子聊聊天,打打坐,与苏星和下下棋,日子倒也充实。
这天晌午,玄元与苏星和与前几天一样在树荫下下着棋,玄元捻着一粒白子,眉头紧皱;而他对面的苏星和摸着长须,一脸笑意,"师叔,看来这次又是小侄赢了。"
玄元充耳不闻,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棋子,摇头苦笑,"罢了,又输了,对于下棋一道,贫道远远不及你啊。"玄元虽然会下棋,但造诣并不高,他随天运子学习时,花费心思最多的,还是武学,医学,道学还有一些奇门之术。对于下棋这些杂学,也只是浅尝辄止,自然比不过在此天赋异禀,且沉淫此道数十年的苏星和。
这些天来,玄元每一次都被苏星和快速的杀败,即使玄元自己要求自己别留手,但是玄元毕竟是自己的长辈,这让一向尊师重道的苏星和颇为不好意思。赶紧补救道:"师叔的进步挺大的,现在能在小侄手下撑上二十个回合了。说不定过些日子就能打败小侄了。"
玄元脸上苦笑之意更浓,"算了,你也不必安慰贫道,贫道什么水平自己还是知道的。"突然,玄元愣了一愣,接着抚掌而笑。
苏星和一愣,连忙问道:"师叔,怎么了?"
玄元笑道:"你的大徒儿,现在已经到了擂鼓山了。"
此时,擂鼓山山道中,一个高额凸颡,容貌奇古,背上背着具瑶琴的老者正在飞速的奔走着,他每一次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地面,身子就往前移动几尺远,可见其内力深厚,在江湖中也是十分罕见的高手了。
但此时这老者面容焦急,不断的深入擂鼓山,正是苏星和的弟子嵇广陵。前几天他突然收到师父苏星和的来信,上面只写了"速来擂鼓山!"下面是师父的独门印记,没有人能仿制。自从自己师兄弟八人被师父逐出师门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现在突然联系自己,莫非师父和祖师爷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嵇广陵心中一紧,原本极快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不一会儿,嵇广陵就到了一个山谷,在一棵大树下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恩师,一个是
个道士。
嵇广陵没有在意那个道士,他的目光全被苏星和吸引住了。嵇广陵飞速的奔到苏星和面前,猛地跪下,哽咽道:弟子嵇广陵拜见恩师。"
苏星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连忙起身扶起嵇广陵,这个场景,让二人觉得时间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那个嵇广陵拜师的日子。
"这些年,苦了你们了。"苏星和叹了一口气,愧疚的说道,因为本门的原因,将原本忠心的弟子逐出门外,这让苏星和心里很是不好受。
"弟子等人这些年过的很好,就是一直盼望能重归逍遥门下。不过师父,为何突然召见弟子,出了什么事?"嵇广陵用袖子擦了擦泪水,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