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已经问过了,可是云女依旧没有回音,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样的,没有雨水,我的庄稼也是会被旱死的,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可以从河里挑水用啊”
“黄文,河水快干了。”
“什么?不会吧,那么大的河,被挑完啦?”
“对啊,不然我们大家也不至于来你这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叹了一口很深的气。
“可以我也联系不上云女啊。”
“怎么会,你再试着联系联系,说不定是上次云女没有见到。”
“哎,我这就回去做。“说着转头就要
“不,在这做,我们大家亲眼看着你做。”旁边一位年轻的小伙子说道
“对,就在这做。”
“不行,云女说过,做法只能让我一个人知道。”
“不,你一定要在这里做,谁知道你是不是要什么阴谋。”
黄文在那站着,看着眼前曾经那么和善的几位朋友,现在这样逼这自己,内心感到极其压抑与慌乱,他知道自己面对天灾没有丝毫办法。
场面一阵安静,所有的人都看着黄文,也都在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或许一年后就听不到了。
以往的现在,树上的枯枝已经开始结嫩芽了,光秃秃的树上,在没被风吹掉的树叶下偷偷的长着两个嫩芽,非常可爱,再过几天绿意就像火遇到干草一样疯了似得散播开来,就在一个晚上,就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地里的小麦也开始像草一样在地里疯长,那时候的人们是最有期待的,期待着夏天的麦穗黄了,小麦丰收,在那个时候,男人们常常带着牛在前面走,女人们带着竹篮去捡牛车们掉下来的麦穗。
“等一下”
“怎么没有你的故事?感觉这个故事也和你们没有关系啊。”周饶突然问道,他感动这个故事和小人并没有多少关系,只是普通的神话故事。
“你别着急,我们的故事,这就开始了。”小人说道,好像是说的有点口渴了,爬到周饶旁边的一个白色陶瓷马克杯里面准备喝里边剩下的一些水。
“喝,我的吧。”
“恩”小人喝好之后,不慌不忙的,又搬起他那块没吃完的黑巧克力,先咬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们的故事,需要从黄文母亲和父亲的故事说起,那个时候动物并不愿意和人类共同生活,食肉的把人类也当做食物,或者猎手。
黄文的父亲在还没有认识黄文的母亲之前,也是在天上坐着收云息雨得工作的,他不姓黄,也没有名字,如果一定有一个代号的话,可以先叫他‘云’。至于黄文的母亲,只是镇子里某一个姓黄的农民的女儿,黄云的母亲在黄云很小的时候得痨疾很早已经去世了,家中所有的工作都只能黄云的父亲一个人去做,过度的劳累,也造成了他的脊背几乎呈现90度的弯曲,日夜的操劳让父女两人日子过的还算平凡。
一生勤勉也没有饿着肚子,一生平淡,也没有多少故事可说。他这一生唯一骄傲的也就是他的女儿,也就是黄文的母亲,黄云,是神的妻子。
黄云并没有倾城的相貌或者是令人惊艳的身材,却长的胖胖的,圆滚滚的身材几乎已经分不清他身体上其他的肉的分别,假如把她的衣服脱下,给小牛犊穿上并不显小。
镇子上的人常常和她开玩笑说:她是没人要的姑娘,不然谁娶回家都会把男人压死,黄云听到了也回骂回去”你他娘的”,也不生气,也没想着控制下自己身材之类的想法,每天总是乐呵呵的,也不发愁。可黄云的父亲却受不了了,黄云当时已经22岁了,再没人要就已经是老姑娘了,常常关注着黄云的饮食,黄云在家里吃不饱,就喜欢找着借口去河边玩。
爱情这种东西,总是会在街道的转角你看不到的地方出现,或许爱情永远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