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熏修为被封,左右迎敌,苦不堪言。于是暴退出屋,边战边道:“两位,说到底我们也没有解不开的血海深仇,为什么不化敌为友,你我魏殷宋三国永结兄弟之盟,共谋大事,岂不更好。”
此刻的他,没了半点嚣张之气,完全就是一副怂样。
他是认怂了,可是殷立和宋大中压根儿没有理睬他。
他们一个拖刀,一个挺剑,一边打一边说起话来。
宋大中道:“殷立,还有人看着呢,怎么办?”
殷立道:“他们不现身,我们也装作不知道。”
魏大熏看见他们打起哑谜,气得咬牙切齿。平时,他是何等的嚣张跋扈,他说一句话,谁敢哑而不应,此刻认怂讨好,却被殷立二人当成了屁。他气归气,可眼下形式危急,他左右招架,被逼得连战技也没有时间施展,于是只得又道:“我的属下应该就快到了,你们一时拿我不下,何不见好就收。”
宋大中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
殷立打声哈哈:“谁说拿你不下,看刀!”
刀字出口,提刀竖砍,魏大熏举锤格挡。
哪知殷立又起一脚,嘭声将他踹飞开去。
宋大中趁势出击,一剑刺中了他的大腿。
这三招,从殷立刀砍、起脚,到宋大中出剑,都是在瞬时之间完成。而魏大熏从中脚仰飞,到大腿中剑也几乎发生在同时。不得不说,殷立和宋大中像曾受同期操练,挫敌败招,配合默契,微秒不差。
魏大熏仰飞丈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捂着大腿伤处,怒道:“你使诈!”
殷立朝宋大中问:“猪是怎么死的?”
宋大中哼哼冷笑,答:“笨死的呗。”
殷立走到魏大熏跟前,手撑刀柄,嘲笑道:“瞧你这副德行,长得跟猪一样,脑子也跟猪差不多,我跟老宋故意不攻你下盘,就是想诱你上当,是你自己太笨。”
魏大熏长得像猪,可毕竟是一国世子。
世子嘛骄横跋扈,怎受得了如此大辱。
他咬紧牙关,暗运战技,正打算拼命。
这时,林荫小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魏大熏以为是己方人马到了,心下狂喜,扭头看去,却看见司徒浪仁提着长枪从山涧小道爬了上来。魏大熏暗呼不妙,顿时泄气。他知道殷立和宋大中修为精进,他以一敌二,已经不是敌手了,如今司徒浪仁又突然冒了出来,看来今天这条命要丢在这里了。
司徒浪仁虽然寻来,可他盔甲残破,全身染血,一脸惨象。
殷立和宋大中看到司徒浪仁的模样,面面相觑,不由一愣。
宋大中迎步上前,问道:“司徒将军,你受伤了?”
司徒浪仁张开惨白的嘴唇,说道:“我中了埋伏,十几个人围攻我一个,全仗我这丙神枪,我才能杀敌突围。对了,我叫你们保护长公主,她人呢?”
宋大中手指木屋:“将军放心,她在里面。”
殷立却指向另一边:“不对,公主在哪儿!”
宋大中和司徒浪仁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那是个悬崖,长公主站在悬崖边一动不动,不知为何?宋大中道:“坏了,公主莫非是要跳崖!”
“什么,跳崖!”
司徒浪仁听了他话,大惊失色。
当下同殷立二人朝悬崖边奔去。
可惜还是晚了,只见长公主身形一晃,跳下崖去。
“不要!”司徒浪仁跑到悬崖边,也一头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