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上岸,百思不得其解,这河宽约十米,最深处也不过六七米而已,即使殷立耍了什么手段,以名器二人的修为,断无可能逃得掉?这小子究竟是怎么逃走的?”
隔一会儿,典星月和广寒寻来。
看到花娘杵在河边,两人近前。
当看到花娘的两只断手缝着布条的时候,二人面面相觑,悚得头皮发麻。典星月张着嘴巴,惊诧得结结巴巴起来:“师尊,你,你的手……!”
花娘抬手捏捏拳头:“不碍事,两天就能长好。”
广寒感叹:“花掌柜,你的手段真是诡奇之极。”
典星月问:“怎么不见殷立呢,该不会……?”
花娘道:“傻丫头,别担心,他没事。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诡诈的手段,居然能从名器的眼皮底下跳河逃走。我和名器先后跳河寻人,都没有找到他?我问你们俩,殷立是不是学过什么新奇的功法?”
广寒诧异:“没有啊,他会些什么,我都清楚。”
典星月道:“凭空消失的功法,好像他没学过。”
花娘道:“你们留在这儿等,我到四周找找去。”
她绕着方圆五十里飞行,结果依然没有寻到人。
之后三人在河边等,等到大半夜,也不见人回。
下半夜,甘甜和吴刚率宋大中、甘平平等八名学子乘大荒鸟赶到,获知花娘破镜,悟得《三煞不死身》,均感叹不已;当然,殷立沉河逃去,逃得无影无踪,大家伙也觉诧异之极。一众在河边围火而坐,等到天亮,宋大中等人又下河去寻,还是连人毛也没找到一根。
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让人纳闷。
就算粉身碎骨,也能留下一堆烂肉吧。
甘甜提出质疑:“人一夜没回,下河又找不到线索。人总不能凭空消失吧,我们日向帝国没有这种诡异的功法。除非,殷立让人给抓走了,不然没法解释。”
“不可能,殷立跳河,我是亲眼所见。”花娘一口否定,手指前面空地:“殷立和名器在河边对峙的时候,我就在那边缝合伤口,虽然相隔有些远,但河边的情形还是能够看清楚的。当时我瞧见殷立打了名器两掌,之后就跳河了,我和名器三人先后下河去找,都没有找到人。”
吴刚道:“殷立消失,并不奇怪。”
甘甜问:“哦——?这话怎么说?”
吴刚道:“这小子每出新奇,干的事哪一件不奇怪了。我给你数数,武试他连跳三品,以下克上,奇怪吧;黄泉泪骨择他为主,奇怪吧;妙音都让他摆平了,奇怪吧;须弥想夺他的黄泉泪骨,最后反而被他夺走了智匙枕骨,奇怪吧。还有,他一个刚刚通灵开脉的新手伢子,居然学会了《双瞳赤金睛》,奇怪吧。”
甘甜道:“行了别数了,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吴刚道:“你把镜像铁书拿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甘甜拍额头:“对,镜像铁书!你怎么现在才说。”
吴刚道:“光听你们说话了,我也是现在才想到。”
甘甜从包袱里拿出镜像铁书,以指为笔,以气为墨书写起来。
诡异的是,镜像铁书居然下笔难述,一个字也显现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