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立挑了四名消瘦的,要他们换上女装,戴上面罩。
然后跟老鸨子说道:“去拿文房四宝,我要提诗。”
等老鸨子拿来文房四宝,提笔写下一首诗文,贴在四名大茶壶的面罩上。之后用白布蒙住诗文,且在白布面上注明价格。隔一会儿,老鸨子把闲着的姑娘全都带了过来,殷立在老鸨子的耳根边又咬了几句话,老鸨子点头,领着四名男扮女装的大茶壶把隔壁的十个姑娘偷梁换柱给换了下来。
应殷立的要求,十个姑娘也让人领了过来。
二十八个姑娘同室操哥,免不得嬉嬉笑笑。
殷立吻指禁声:“嘘,大家随意坐,别出声,隔壁有戏呢。”
……
隔壁,赵夕指、老金、贼九、老杨头正跟姑娘们喝酒揩油。
老鸨子忽然敲门进来,二话不说,把十个姑娘全都换走了。
四人大怒,哼声不止,老杨头道:“老鸨子,你什么意思!”
老鸨子作揖赔笑,引手四个男扮女装的大茶壶:“各位爷,你们别发火嘛,这四个姑娘可是咱们红袖招的红牌,我把她们换上来,你们还不满意吗?呵呵,呵呵,不是贵客光临,一般情况咱家的红牌是不会轻易见客的哟,不如就让她们伺候伺候你们?”
四人搓手大喜,赵夕指道:“既然有红牌,怎么不早唤来?”
老鸨子道:“刚开始不是不知道四位是贵客吗,我说的贵客啊,那都是腰缠万贯的主子。我啊刚才见你们出手大方,给这个赏钱,给那个赏钱的,我就想了,你们肯定是腰缠万贯的主了,这不我就把红牌给你们带过来了不是。”
老杨头抚弄灰白的胡子,笑道:“老鸨子,你眼力不错嘛。”
老金搓着手掌,突然出击,拦腰抱住其中一个,丑态百出。
老鸨子忙喊:“这位爷,您别这么猴急嘛,你先撒手。”
老金撒开手:“怎么,又后悔了,怕爷付不起钱吗?”
老鸨子拿丝巾遮嘴,呵呵笑了两声,极其献媚的把老金按在酒桌边坐下。她道:“瞧您说的,我只把鼻子嗅一嗅,我就能闻到您身上有钱的味道,您哪能没钱呢。我这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吗,您啊往她们四个脸上瞅瞅。”
老金、赵夕指、贼九、老杨头又不是瞎子,早看见了。
这四个假扮的红牌脸上戴着面罩,面罩外面蒙着白布。
看着神秘,令人心痒,不过奇怪的是白布上标有数字?
老金笑道:“这装扮挺新鲜,只是那数字什么意思啊?”
老鸨子引手指了指红牌的脸:“几位爷都是聪明人,这还看不懂么。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标识着2000的数字,那就说明她们值这个价码。只要几位爷拿得出钱来,你们就可以揭开她们的面罩,她们呢才能舒舒服服的伺候你们。不知道几位爷肯不肯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