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京茹从外面上厕所回来了,刘光天那眼睛一下就亮了,都舍不得挪开眼。
这更验证了秦淮茹的想法,这小子就是故意磨洋工呢,好跟秦京茹多接触。
不仅仅是秦淮茹看出来了,就连贾张氏都看出来了,她用可怜的眼光看着刘光天,这小子被人利用了还傻乎乎的以为能吃到天鹅肉呢……
至于房子的事情,贾家人其实也不急,现在还能挤在一个房子里住,孩子都还小,暂时能住得下。
贾家不急,那有人就急了。
看到施工队收拾家伙事儿,撤走了一大半儿,阎埠贵急了。
“唉唉,怎么个事儿这是?我们家还没修呢!”
阎埠贵去拦人家工人,工人哪管他这些事儿,直接推了他一个趔趄。
他一个教书的,加上年纪大了,能有什么力气,而这些建筑工人,那可都是力气活。
这时代,没那你们多辅助的建筑工具,纯靠力气,一般工人都干不了这个活。
“怎么个事儿啊,我们家还没修呢,不是都答应好的嘛!”
阎埠贵越想越不对劲,决定去找陈平安理论理论去,他答应了的事情,怎么现在还不给办呢?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但是人见到陈平安以后,这气就被他生生咽下去了,阎埠贵腆着一张老脸,笑眯眯的询问。
“陈处长啊,那工人怎么都走了呢?”
“直接把我们家的房子也修了多好,省得他们跑空趟了。”
说的好像为工人们考虑似的。
“你家房子啊,修不了了!”
陈平安看了阎埠贵一眼,直截了当的告诉了他。
“为什么呀?这不都是说的好好的嘛,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呢!”
阎埠贵不爽了,但是又拿陈平安没办法,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不是我变卦,是……”
“害!我都懒得说,你自己问你儿子去!我告诉你,不仅仅是房子的事情,我还在想,要不要把他开除了呢!”
“做的那些破事,说了都丢人!”
陈平安一副气愤的样子,直接把阎埠贵赶出了门。
真是的,这老头总是不对的时间出现,里屋,于莉头发散乱,穿着肚兜,露出头来。
公公在外面被训,他光这身子藏在里屋,可真够刺激的……
阎埠贵越想越气,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不是陈平安耍他?那是老大真闯什么祸了?
拿不准陈平安是什么意思,他还想找儿媳妇问问呢,但是东院儿的倒座房已经关门了,这里边,还是火柴厂在街道的回收点儿,可不能随便进人,少了东西可说不清楚。
于莉去哪儿了?不会在……
疑惑的阎埠贵看到里面有灯光才消除了疑惑。
心想儿媳妇不至于这么大胆。
而且,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得去找一趟大儿子阎解成。
每次问他都被敷衍,阎埠贵觉得自己被这小子骗了!
阎埠贵带着怒气,直接骑车去了轧钢厂。
天马上就黑了,加上阎埠贵带着个眼镜,本来眼神儿就不好,路上还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都卡秃噜皮了……
带着气的阎埠贵,觉得什么都跟自己作对,喝个凉水都能塞牙缝似的,越想越气。
来到招待所,气冲冲的阎埠贵,直接砸响了阎解成宿舍的大门。
这可把阎解成吓完了,里面的阎解成,以为又要被陈平安或者保卫科的人抓了呢。
没错,他又和袁大姐鬼混在一起了。
出轨这个东西,只有0次和无数次,这袁大姐比不上他老婆于莉,但是这偷的就是香,别人的车子能站起来蹬!
等听到是自己老爹的声音,阎解成直接愣住了,心里还松了口气,连忙开门让自己老爹进来。
“爸,你怎么来了?”
阎埠贵也是人精,敲半天不开门,加上招待所里其他人怪异的眼神,再看阎解成屋里的女人,阎埠贵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来陈平安说了一半儿的“破事儿”就是这个啊!
一股无名怒火冒了出来,上去先给了阎解成两个大耳刮子!
阎解成现在腰都直不起,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怎么办,大耳刮子也只能受着了。
“老大,你真是出息了啊!”
“你在外面乱搞不说,你知不知道,你耽误我们家大事儿了!”
原来,在阎埠贵的心里,儿子出轨都没有他没占到修房子的便宜严重。
“你怎么直接就打人啊!”
“只有,你说谁乱搞啊,解成已经答应我了,回去就跟他那个老婆离婚!”
袁大姐可不是小鸟依人的类型,那当初也是跟秦淮茹一起去手撕过宣传科的人物。
她现在缠着阎解成,也不是就为了找快感,就是送勇他离婚来着。
她已经跟阎解成说过了,阎解成要是不离婚,她就去他家里闹,大不了一拍两散,都被开除了,谁都别想好。
阎解成已经被吓住了,答应回家跟老婆离婚了。
没想到,现在亲爹追过来了,闫大姐直接就跟阎埠贵摊牌了。
“离婚?!”
“阎解成!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阎埠贵瞪着眼睛问道,都到这个地步了,阎解成只能都乖乖的交代清楚了。
他说到自己找女人被秦淮茹抓住,又被陈平安堵住的事情,气的阎埠贵直咬牙。
难怪他去找陈平安,人家那个态度呢。
然后就是陈平安的警告了,最好离婚跟面前这个女人结婚,否则这件事情发酵起来,他们可能就得去保卫科报到了,甚至可能开除出厂!
阎埠贵一想,陈平安还是给阎解成留面子了,也留了时间。
但是,一打听,这女人年纪比阎解成大十岁!还有个儿子也十岁了,差点没气的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