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刺激?”月清河唤来了月季。
月季被传进寝殿内就害怕地跪在地上,“殿下……有何要事吩咐奴婢的吗?”
“公主为何会昏倒?昏倒前接触过何人?”月清河声音沉冷,听着怪吓人的。
月季吓得浑身发出颤抖,“回殿下的话,公主从明乾殿出来后,皇后娘娘就随后而来。与……与公主说……说……”
见她吞吞吐吐,月清河声音越发的阴冷,“说了什么?”
“皇后娘娘问了公主觉得冉小姐给殿下做太子妃如何,之后还与公主说太子殿下您是喜欢寻找刺激的,越难得到就表现得越喜欢,可最后还是会选择冉小姐那样的大家闺秀。”顿了顿,月季拼命地回忆方才冉皇后所说的话,希望自己没说错吧,“公主听了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月清河越听,脸色越发难看。
李墨见他站在床榻旁,握紧了双拳,好似下一秒就要提刀杀人一样。
他便对月季道:“好了,你先下去熬药。一会儿你家主子醒了,再把药端进来。”
“是,奴婢告退。”月季慌忙地起身退了出寝殿。
“呵,可真是我的好母后。”这一句,如从他的牙缝逸出来般。
他母后硬是想要将冉知念塞给自己。
他能破坏得了清沉与顾浔之的婚事,自是能用同一种办法断了母后的念头。
李墨上前拍着他的肩,“你别这样,瞧着怪吓人的。”
他边收拾着自己的药箱,边道:“给她好好调养会好的,你别这么担心。”
到底还是因为那一个孩子对她的身子的损伤太大了。
月清河没应他,而是在床榻旁给她掖了一下被褥,瞧着她苍白毫无血色脸蛋,心胸间又泛起了无力感。
她的身体会弄成这样,全因自己……
月清河深深地自责,叹了一口气,目光凝视着床榻之人时,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李墨见状,背起了药箱道:“好了,这儿没我的事,我就先走了。我回去后会给她配好调养身子的药,制造成小药丸,方便公主随身携带。”
就不需要天天喝那种苦到吐的汤药。
“多谢你了。”月清河声音平静下来。
“客气什么啊。”李墨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明月殿。
月清河大手落在她脸蛋上,目光微垂,“你在担心什么?至少信任一下我也好。”
他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最基本的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为何要在意母后那些话?
还把自己给气昏了……
真傻!
思及此,月清河眸光满是心疼。
床榻之人在这时缓缓颤动了一下睫羽,而后发出沙哑地嗓音,“皇兄?”
月清河垂着眼帘,本想要唤她,清沉却骤然起身一把扑入他怀中,“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