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个入股问题会争执这么久,宋晨决定强势一点,来一个快刀斩乱麻。
“以酒坊一年的使用权入股吧,一年之后,再按市价续租,这是我的最终决定!”宋晨可是有许多解决问题的方法的。
“好!”这时夫妻的默契完全显示出来了,几乎同时回答到。
“公司、公司……名字!”一个憨憨的声音传入耳朵里,让三个人都有点脸红起来,他们说了这么多,都好像忽略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阿牛的话很对,小晨,你想好了这块金字招牌没有?”童叔这么问到,在他心里觉得可能就叫宋记,不过出现于避讳‘大宋’的原因,小晨应该会改成别的名字,后面再加一个‘公司’,反正感觉怪怪多。
管它怪不怪,只要‘公司’能赚钱就行了。
“东印度公司!”宋晨几乎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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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晨对文天祥几乎是软磨硬泡,不停地说他的制枪工坊已经走上了正轨,田小宝、小六他们都是十分能干的,工坊离开他也能正常、高效地运转。
为了避免耳朵起茧子,才勉强批准了宋晨十天的假期,而宋晨就要充分利用这段时间,来为自己的‘东印度公司’开张做准备。
第一步就是开一个酒坊,为自己积累原始资本。
酒这种东西,在大宋可是大宗商品,而且酒税是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
要生产蒸馏酒,玻璃器皿无疑是首选材料,玻璃也就是琉璃,被胡人垄断,价格昂贵不说还需要特制,用它根本不现实。
可以用陶器替代,不过同样需要特别定制,在临安找一家陶坊并不困难。
因此第一步,去订制一个陶器,要很大很大的那种,能量产不漏气。
童叔是土生土长的临安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他也有一定的人脉,根据宋晨的要求,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陶器坊。
这家陶器坊很破烂,屋檐上的瓦片都不齐了,外面也是破破烂烂,除了门廊上挂着一个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牌匾‘张记陶器’外,破烂得让人没有进去的愿望。
“童叔,你这个张记陶器靠谱不?”宋晨一边说,一边就踩到一个破烂的坛子上,这下怀疑更加加深了。
“小晨,咳,这是我一个老朋友的陶器店,他的手艺无可挑剔,可是脾气特古怪,常常挑顾客的刺,所以呀白瞎这么好的手艺,连经营下去都困难。”童叔是一个实诚的人,首先就把自己的这一层关系给讲出来了,这回他们的订购量很大的,他有帮自己老友一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