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的我看到养生馆的大门开着,我想里面可能是一些工作人员在做清洁,以及设备摆放之类的。
我走进大门,1楼没人,我便上了2楼,没想到还在走廊上我就听见左边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艾玲'珑和刘子玉交谈的声音。
“你看这不就马上开业了吗,屁事都没有,你的那个朋友还死咬着说一定要到3月20号才能开业,我估计他是为了显示他的本事,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刘子玉的声音显得特别傲慢和不屑,完全没有把我之前的提醒放在心上。
艾玲'珑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并不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他真的很厉害,我们现在开业一切顺利自然是更好的,你就不要跟他计较这些了,他那么小心谨慎也是为了我们好。”
“呵呵,就因为他是你的朋友,所以你说话才这么护着他,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他总是把事情说得那么绝对,这就有些令人讨厌了。”
“真的没有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怎么不是……”
“对,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所以谁的猜测都可能是错的。”我笑着走了进去,俩人吓了一跳,转过脸来尴尬地看着我。
“悬哥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艾玲'珑尴尬的笑着,脸也变得有些绯红。
刘子玉嘴不是嘴,脸不是脸的,尴尬地勾了勾嘴角,“快请坐吧!”
我淡淡一笑,“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打招呼直接进来了,至于开业的时间,刘子玉你说的没错,我说话确实太绝对了,因为我这个人就是不愿意有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所以尽可能的要把意外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控制在0,我确实是一个很绝对又很固执的人。”
刘子玉搓着手难为情地解释道,“其实我也没有怪你,毕竟我们这事业刚刚才开始,我不想承受太多的损失,我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当然不会了,大家对每件事情都保持质疑,这样是很正确的态度,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下,之前我跟你们说过的那些禁忌要记住,包括开业的时候不能同时出现,还有你要用我给你改的名字,这些听起来你可能又觉得很绝对,但一定有用。”
“会的会的,谢谢你的提醒。”
“这两个护身符你们一定要带在身上,这段时间可能会有些事情干扰到你们,如果遇到麻烦的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把护身符递给了她们,刘子玉不好意思地接了过去,跟我说了谢谢。
我本来是打算在这里布置阵法的,可是想想又觉得这样不妥,那位给他们看日子的人应该也觉察到了这里风水的一些原因,所以他做了一些风水的设置,我的阵法布置在这里会破坏他风水的设计,倒是引来一些麻烦。
而且阵法设置在这里倒是会打草惊蛇,让那些别有用心的邪物发现这里有端倪,绕开养生馆,而直接朝着她们两位业主而去。
这些我都没有给她们解释,有时候解释的越清楚越容易产生矛盾,更何况现在的刘子玉对我是持有极大的质疑态度的。
晚上,朱辰给我回电话,说他已经从两个高师服刑的地方了解到了他们的情况,两个高师在狱中倒是很努力的改造,态度很好,是真的对自己之前的罪行感到愧疚,有悔改的心,想要好好改造,从头开始。
至于他们问了一些关于钟镇民生活习惯的事,他们的回答让我找不到突破性的进展,无非就是说钟镇民虽然大肆敛财,但是其实对于财富却不是特别的贪婪,至少没有见他买过豪车豪宅,大手笔的享受过。
甚至说他的生活特别简朴,以素食为主。
至于那几本传教的“教材”,倒是他独自编写的,并没有让其他人帮忙。
另外,其中一个高师也提到了钟镇民会好几个地方的方言,他的语言能力非常强,只要在一个地方待过一段时间,对于当地的方言就掌握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心里有些失落,本来以为从这里已经找到了一点突破口,想要顺着钟镇民的口音问下去,可是既然说钟镇民语言能力强,擅长学习各个地方的方言,那至于薛父那个特殊的发音习惯,估计从他这里调查就没有意义了。
所以,到底有着那个特殊发音习惯的人到底是谁?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开始思念薛夏夏了,这段时间真的跟坐牢一样,跟她几乎没有了联系,尤其是回到家里,她被那个变态的薛父监视着,我根本就无法跟她联系,哪怕是发发苍白无力的文字。
辗转难以入睡,我手碰到了枕头旁边的那本《抉择》,我又耐着性子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