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诸音韵从小被亲生父母遗弃,是她养父母将她拉扯大,养父母家生活拮据,我在网上看到消息报道后,便跟她见了面,表示会支助她高中到大学所有学习费用。
现在想想,我们已经有两年多没见了。
“希然姐,你没事了是吗?”诸音韵站在我面前,咧嘴一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没事了。”
“希然姐,我请你吃晚饭吧。”她又说道。
我看了下时间,是临近晚饭时间点,刚好我想问问她跟崔烨的事,便同意了。
崔烨是陆书墨的朋友,我见过几次,每次见面,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身边的女伴从来没有重样过,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
典型的花花公子。
“希然姐,这几年你过得好吗?叔叔阿姨的事,很抱歉没有帮到你。”我们挑了家清雅的西餐厅用餐,一坐下,诸音韵满脸歉意的开口。
“我一直觉得我能帮上忙的……。”
“音韵,没事的。”听到她的话,我心里有些暖,我从来不知道她会一直惦记我过得好不好,甚至还想出手帮忙。
可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在大学生啊。
“都是他说话不算数。”她抱怨的说了句。
我立刻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崔烨吗?”
诸音韵眼神闪躲的看了看我,似乎怕我说她,抿着唇轻轻点了下头。
“你啊……。”她这样,我有些话也说不出来,说到底,她也是因为我才上了崔烨的套:“你知道不知道,他有未婚妻?”
从小有婚约的未婚妻,只是俩人好像并没有什么感情,全因家族栓在一起。
“我知道的。”诸音韵释然一笑,她的笑很好看,眼睛弯成月牙,露出洁白的牙齿,脸蛋圆圆的,不是那种第一眼就吸引你注意力的美,却是那种看久了,耐看的美。
“我又不喜欢他,现在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音韵。”
“姐,别说我了,我们吃点东西吧,你现在怎么样?我记得你绘画很好,要不要去网上当美术老师?”她倒开始操心起我的事来了。
我告诉她我找到了工作,至于做什么在哪里工作没有细说。
我们加了双方的微信,相约以后多联系,她说她把我当她亲姐姐,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双手,也希望我能把她当成妹妹。
来到锦绣香江时间刚好,不早也不晚。
别墅里一片漆黑。
我用钥匙开了门,刚进入大厅,灯应声而开:“很准时。”
近落地窗位置,男人的声音在那响起,我循声看过去,老爷椅摇摇晃晃,男人靠坐在那,一双墨眸正落在我身上。
一双修长的腿在浴袍下极其夺目。
他一只手托着高脚杯,紫色的液体随着椅子摇晃而晃动。
特别的惬意。
是的,是惬意。
“你在啊。”我立刻换上笑:
“我先去洗个澡。”
做人,要时刻懂得识时务,陆书墨现在是我金主,我该收敛所有情绪,用面对金主的态度来面对他。
“过来。”他声音暗了暗,手指朝我勾了勾:“不着急洗。”
说到后面四个字,他声音更加暗沉。
“我还是洗个澡吧。”
“林希然。”他叫我名字,像从舌尖处缱绻出来,透着从未有过的情丝,我嬉皮笑脸的笑:“我还没准备好东西呢。”
把包里今天买的服装朝他扬了扬。
“不用了。”他仰着,将杯里最后液体饮尽,喉结滑动的声音在别墅里格外清晰,他朝我一步一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上。
我想,这段关系,得尽快结束。
在我弟找回来后,便要立刻结束。
陆书墨对于我来说,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毒!
他的吻霸道又强势,纠缠着我尝到了酒的味道,我想大概是酒醉了,我大脑才会轻轻的,整个人都轻轻的,情动是女人的死穴,我被他胁迫做了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姿势。
漆黑的夜,紧紧纠缠的彼此。
真的只是交易吗?
我不知道。
不敢去深想,去揣测。
事后,我当着他的面把早准备好的事后药拿出来,刚倒了杯水准备拆药,手腕被他扣住,他深邃的目光紧锁在我脸上,像在确认什么。
我倒有些意外:“怎么了?”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语气嘲讽。
我轻笑:“当然,这是为你考虑,也是为我考虑,基于双方利益考虑前提,出人命的话,太划不来了。”
说完,我把药放进嘴里,咽下。
有点点苦,却也在能承受范围。
比起去做手术,比起冰冷的器具在身体里刮,吃药简直是人间最美好的事了。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谁允许你走了?”他就腰间堪堪的系着条浴巾,胸膛上有很多处抓痕,我看到后不太自然错开视线,刚才好像自己也没有那么用力吧。
“药效72小时,就这样浪费了,不划算。”他薄唇欺近,声线暗哑,每一个字故意停顿,我心里惊了惊,本能的要反驳几句什么,又想起现在身份。
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金主想要就要……,我没得拒绝的资格。
“陆总真会算帐。”我夸了句,把刚套上的衣服悉数退尽,他像打量件商品般,从我脸看到脚,又从脚看到脸。
目光不怀好意。
我被他看得很难堪,却也强压下这种情绪,始终把脸上的笑保持到最得当。
“新身份这么快就适应了?”他嗤笑,大手放在我后脑勺上,一点一点将我人往下压……
那种味道特别难闻,他按得紧紧的,不允许我退缩,我听到他说:“那该做的,你都做了吧,我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