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关上车窗,似乎不想再见到林拾秋那张脸。
窗外的林拾秋站在冷风中,身形在风中摇晃,她轻垂下头,知道封途厌恶她,索性直奔主题,“凌氏的股权,五年前我就交给了你,必要的时候,用了它吧。起码它能够让你在封氏更站得住脚。”
封途冷漠的脸上逐渐浮现震惊,“林拾秋,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想让我后悔那么对你?”
林拾秋刚要说不是,只听封途冷冷地说,“门都没有!”
“凌氏的股权是你当年赠我的,我用它是理所应当,你休想我感激你,哪怕一点感激,都不可能有!”
话落,封途开车离开。
林拾秋的一腔热血好像浇在了冰块上,除了让冰结的更厚以外并无作用。
……
“总裁,您看……”
肖凯呈上一段绯闻视频,正在工作的赫连墨看见后,兀地扔下了笔。
“她背弃我们的约定,原来是偷闲和男人约会去了?”赫连墨眸色低沉,不难看出怒气渐起。
“是的。”肖凯颔首道,“虽然杜影帝及时澄清这是绯闻,但他和林拾秋接触频繁,而且属下查到,林拾秋带着她的女儿住进了封家的研究所……”
“封家?”赫连墨挑起眉头,不相信那个女人还和a城有名的封家有所关联。
肖凯却颔首道,“林拾秋和封途的关系不菲。”
“呵,真是惊喜啊。”赫连墨眼中兴味浓浓,薄唇轻扬,“这女人的关系网不输任何名媛,封家、陆家、她还认识谁?”
“出发。”
 
肖凯疑惑道,“赫连总裁,去哪?”
“去找林拾秋。”
唯一纠缠林拾秋的陆霖渊已经放弃了她,封途并没有在研究所设防,赫连墨和肖凯很轻易的闯入进来。
林拾秋正在厨房煎药,她痛经的厉害,下腹坠疼仿佛要裂开。
“林小姐。”肖凯悄无声息靠近林拾秋,陌生的男性气息令她手一抖,勺子掉进锅中,溅起滚烫的药汁,直接烫到林拾秋手背上,顿时红肿一片!
“好疼!”林拾秋当下叫了出来,慌忙转头,看到肖凯,她愣住了,肖凯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肖凯十分不好意思,“林小姐,抱歉,害你受伤了……”
林拾秋自动过滤了肖凯的声音,只有些后怕的看着赫连墨,她还记得她和赫连墨的约定……
“还愣着做什么?”赫连墨亲眼目睹林拾秋被药汁烫到,这次绝对没有矫揉做作的成分,他皱眉喝道,“还不赶快用冷水冲洗!等着留疤吗?”
林拾秋这才回神,手背被烫到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
赫连墨嫌她动作慢,剑眉紧蹙,亲手将林拾秋拖到水龙头下面。
被冷水刺激,反而更疼了些,林拾秋忍不住倒吸冷气。
赫连墨用眼角余光扫着她,讽刺道,“你属老鼠的么?胆子这么小!”
他又问,“有没有烫伤药膏?”
林拾秋尴尬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赫连总裁,我没事……”
“肿成这样还没事?”赫连墨把猪蹄亮到林拾秋跟前,“以为你自己是铁打的?逞能什么!”
他边说边命令肖凯,“因为你,她才被烫伤,去买烫伤药膏回来。”
肖凯离开后,偌大的空间顿时变得逼仄起来。
赫连墨认真帮林拾秋冲洗着手背,倒不觉得哪里不妥。
林拾秋盯着赫连墨英挺的侧颜,想起第一次见面,赫连墨羞辱她的场景。
她以为这个男人不会有这样柔情的一面。
“是因为我的下属烫伤了你,我才帮你。”赫连墨见洗的差不多了,边松开林拾秋边用消毒液清洗他的掌心。
果然是她想多了,这种人怎么会有柔情的一面。
赫连墨取过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水渍,“说吧,我让你拿得东西去哪了?”
“霖氏已经被陆霖渊解散,就算你得到那份文件……”
“可若你没有背弃我们的誓言,及时将文件传送给我,你猜结局会不会不一样?”赫连墨打断林拾秋,危险的眯起冷眸,“还是说,你突然念及和陆霖渊的旧情,不舍得这么做了?天真!”
林拾秋被他戳到痛处,痛苦的闭上眼睛,“别再说了!我帮不到你,请你离开。”
“出尔反尔还多情滥情,林拾秋,你虽然抱不住陆霖渊这棵大树,也不必要投奔杜柏迁那个戏子,戏子最是无情,何况他没什么家底,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贪财欲。”
“你在说什么?”林拾秋厌恶的瞪着表情戏谑的赫连墨,“我只不过没有完成你安排的任务,可你也没送我和我女儿出国,我们之间是一笔勾销的买卖,你何必出口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