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城县衙的牢房里慕子安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嘴里还一直在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是嫌疑犯,我可是堂堂右相嫡女,竟然不相信我,气死我了,,,”
“一一,不气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隔壁牢房,林渊泽看着走了半天的慕子安开口劝道。
“啊啊啊啊,来人救我们了,也代表着我脸都丢完了。”慕子安抓着牢房的木桩,使劲儿摇,可是柱子纹丝不动。
这时和林渊泽一个牢房的一个白衣男子开口了“别说他们不信了,我都不信,右相嫡女?六王爷?怎么可能会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而且,你们还拿不出任何可以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
慕子安顶到这话,彻底消停了,‘是啊,他们是又怎么样,有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身份,还以为这里是京城嘛,谁都认识林渊泽那张脸。’
你说有没有什么信物可以证明,玉佩,印章什么的他们都有,奈何人家不信啊。
时间倒流回两人刚出客栈的时候,他们先找了路上一个乞丐,打听一下哪里可以了解到很多消息,然后他们就去到了云祥阁。
云祥阁,俗称妓院。两人乔装打扮一番之后就去了这里,在大厅就遇到了押花魁活动,林渊泽和慕子安两人都不是什么差钱的人,但是为了避嫌,林渊泽并没有押。
“林渊泽,你觉悟很高嘛。”
听着她的赞赏,林渊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争之后,有三个人押的钱一摸一样,分别是慕子安,县令之子云朗,李原,没错就是李原,和慕子安有过两面之缘还帮过她一次的李原。
慕子安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李原也在这里,两人对视的时候还有一些震惊,不过李原震惊更多一点,‘你一个女人押花魁干什么?’
不过两人还没来得及叙旧,县令之子云朗就发火了。云朗没有想到整个云城竟然还有人跟他争花魁,还是两个人,一定要给这两个人好看,不然他还有什么威严。
周围的人看见云朗带着一众家丁把慕子安三人围了起来,周围群众看见这个形式之后都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县令之子他们得罪不起啊。
“你们是哪里跑来的小子,和我抢人,不知道我是谁吗?”
李原当然知道他是谁,不过他不怕他就是了。不过林渊泽和慕子安确实不知道他是谁了,对于县令之子他们只听过没有见过啊。
“我管你是谁呢,你让人把我们围起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是谁?难怪呢,既然如此,你们自动放弃押花魁我就放过你们怎么样?”
慕子安肯定不会就这么把机会让出去的,看了一眼林渊泽,见他也没有阻止自己,硬气的说道“你是什么人,这么放肆,怎么的,没银子了准备硬抢了吗?”
“你乱说什么?我会付不起银子?我会需要硬抢?”
云朗听见慕子安这么说,彻底火了,眼看两方就要打起来了,云祥阁的‘祥妈妈’立马跑了出来劝架,县令之子她惹不起啊,这边三个人一个是云城的大富商李原,她也不愿得罪;慕子安和林渊泽两人从衣服面料和通身的气质来看也不是什么好惹的,祥妈妈感叹‘今天是造了什么孽啊!’
“云公子,李公子,还有这两位公子,我们都消消气消消气,和气生财对不对。”
“祥妈妈,这群人你认识?”云朗虽然纨绔,但是还是懂得鸡蛋不能碰石头的,若是这几人是上面的人,他就忍忍,若是不是,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哎呦,云公子,这李公子是云城的大富商啊,虽然不是云城人,但是说他家财万贯,一点都不夸张。”
听到祥妈妈的话,云朗只抓住了一个重点,商人!是商人就好办,“喔,原来是李大公子,我叫云朗,云城县令之子。”那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可是县令的儿子,看你们还敢不敢和我争。
李原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不宜得罪县令,心里已经产生退意了。只不过,慕子安没有。
“哟,县令之子,在这跟我们争花魁,还因为银子不够威胁我们……”
由于她的语气,实在过于气人,云朗打断了她的话“你个小白脸,你说谁银子不够。”说着就挽着袖子要动手了。他确实被他爹扣了零花钱,要不是他娘心疼他,可能压花魁的钱都没有。
为了这个花魁,他可是把自己能用的银子都用进去了,可是没想到刚好有人跟他押的银子一样,想来还要在押一轮,可是他已经没有钱了。所以,慕子安的话仿佛就是在戳他的心窝子啊,他是没钱了,但是别人不知道啊,他堂堂县令之子,没钱?被别人知道了,他还怎么在云城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