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主一跃而去的身影。
宁诗婷早早去梅苑给老太太请安回来,把听风和时雨都赶走,换上圣罗兰不知何时放在她衣柜里的夜行衣装束,在里屋里等着圣罗兰公子。
哒哒哒~
听到有人敲打窗户的声音,三长一短还是那么有节奏,再仔细一听,确定是昨夜她教给圣罗兰公子的暗号,伏在窗前的宁诗婷起身把窗户打开。
“来了?”
宁诗婷侧身让他跃进来。
只见宁诗婷一身跟他同款的夜行衣,头上绑了一个高马尾,手里拽着一条黑色的纱巾笑嘻嘻地看着他。
“怎么样?我这身夜行衣穿着可像一个夜行侠?跟你圣罗兰公子出去查案子可配?”
宁诗婷高兴地在圣罗兰公子面前转了一圈,这可是她第一次穿黑衣人的衣服,还要跟她的救命恩人去查案子,兴奋地她费了好些心思去找这夜行衣来。
“还行。”
“同你出去我要注意什么吗?有什么禁忌的吗?”
宁诗婷怕自己不小心触碰到他这一行的禁忌给他带来麻烦,想着还是问清楚一些为好。
穆景华就宁诗婷心情很好,看到她叨叨不停的嘴,不禁怕自己让她一起去查案的主意是错误的。
“少说,听话。”
“是。”
宁诗婷乖巧地点头称是。
“那我们怎么出去?我不会轻功耶!但是我会爬狗洞。”
这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学到的第一项技能,虽然不怎么好看,但实用又不引人注目。
穆景华撇了她一眼,道:“别说话跟着我就好了。”
说完跳出窗外,宁诗婷赶紧拿起手上黑色的纱巾蒙面绑好,脚踩着椅子也跟着跳出窗外。
就是姿势不怎么好看。
穆景华带着宁诗婷熟练地躲过府卫来到一个荒废的院子里,单手搂着宁诗婷的腰运着轻功便出了尚书府。
“哇~,这就是轻功啊?好厉害啊~”
“能教教我不?”
宁诗婷身上的失重感依在穆景华身上,感觉自己有点是在玩弹跳床,又有点在飞。
“不要说话。”
穆景华一手捂住还要说话的宁诗婷的嘴,躲进一条小巷子里。
听着不远处的人说话走过,穆景华才将宁诗婷搂着跃进旁边的院子。
西平王府
一个丫鬟偷偷溜进西平王三小姐的闺房在群主耳旁嘀咕道:“禀告群主,那个傻子没有死,现如今已从徐州县回京了,回京也有几天了。”
西平王群主冷着脸:“下去吧!”
丫鬟退出去以后,原本精致的脸不由扭曲得难看,眼神尖锐带着凶狠,把身旁的桌子都给掀了。
只要宁诗婷活着一天,她就会阻碍她成为三皇子的皇妃,成为她要当太子妃的挡路狗。
“为什么她的命那么好?难道只因她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
“为什么被赐婚的就不是我?”
西平王群主心里越想,越要致宁诗婷于死地。
心里难受,好像只有可以摔的东西,才可以把她的不甘发泄出来,可是越摔越觉得不解气。
手里又拿起一个花瓶狠狠一扔,花瓶落地瞬间就成为碎片,险点就扔到刚刚进门的少妇。
此少妇就是西平王群主的亲娘,西平王府当家之人——董氏。
董氏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再看看此时恼羞成怒的女儿,摇了摇头,把下人都撒去,缓缓上前,自儿坐在床边:“梓茜,你怎么就是耐不住气呢?大吵大闹这是冯家大小姐应有的模样吗?”
西平王群主冯梓茜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娘亲,那小贱种还没有死,想到三哥哥的太子妃是她,我的心不舒服。”
气得直跺脚。
董氏笑了笑:“娘的梓茜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的三哥哥喜再怎么喜欢那个小贱种,你姨婆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三皇子的太子妃早己经是你这丫头的了,你还瞎担心什么?”
西平王群主冯梓茜听罢,扭曲的脸容这才消消缓和。
董氏再言:“你姨婆都己经安排好了,只要让你的三哥哥喜欢上你,你的三哥哥一定会为你退了这门婚事的。”
“到时候以咱们梓茜这般美丽动人的容姿,再加上咱们梓茜才华过人岂不是轻易就把太子妃的位置拿下?”
西平王群主冯梓茜心情缓缓恢复平静脸露笑容:“嗯,娘亲,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的。”
董氏看着自儿女儿的样子,心里感到欣慰:“梓茜,娘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祖母刚刚上朝请旨,说要……”
一个丫鬟匆匆忙忙撞门而入,:“夫人,有公公来府宣旨,请你和二小姐前往大堂听旨。”
董氏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么快,梓茜快换衣裳,我们去领旨,顺便给咱们梓茜太子妃之路撒点花。”
……
坐在三小姐房里的墙跟下的宁诗婷,手捧猪蹄子把听完屋里的大戏听了个遍。
还是因为她的末婚夫?
“啧啧啧~,腿瘸了还有那么多女孩想要嫁?”
待屋内的人都去大堂听旨,宁诗婷才不紧不慢地从大门走进去,把屋里值钱的首饰钱财都往兜里塞。
“还没嫁人,我就得因为一个虚名受罪了,我容易吗?”
“拿的钱财来安慰一下下我幼小的心灵,拿点精神损失费不过分,不过分。”
看圣罗兰公子还没来寻她。
宁诗婷歪着头像似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值钱的东西还不少呢?拿了的东西不回馈点什么,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呢?”
“那就送你份大礼吧!”
宁诗婷在怀理掏了一会,拿出一包白色的,邪笑的把那些粉末倒在被褥里,然后往装衣裳的樟木箱子也散上一些。
这粉末是她在路边买的名为豆角粉,只要在皮肤沾上一些就会奇痒无比,出于好奇她便让听风买上一小包,想拿回府上给要害她的人都试一下的。
说不定日后还用得上呢?
用她的话来说这就是痒痒粉。
听风护着她,不让她试执意在自己手上抹上了一点,当时没什么感觉,过了半响才会隐隐开始痒痒,幸好宁诗婷让听风买豆角粉时特意问了止痒的法子,听风的手除了红肿些,也不至于痒得难受被抓破皮子。
宁诗婷在窗下听了她们母女的话便就知道以前她们没少欺辱原主,日后遇上她们也免不了被她们找茬子。
既然来了就先下手为强,给点苦头她尝尝。
反正谁也别想好过。
吃剩的猪蹄子往梳妆台一扔便出西平王群主冯梓茜的寝房,迎面而来的却是来寻她的圣罗兰。
今晚案子没查着,倒是听了一出戏给她找出了一个没有脑子视她为情敌的疯婆子。
摸了摸腰包,收获还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