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婷看医童子薛瑞生还是规规矩矩地立着,好气地笑道:“好啦,瑞生不逗你啦,我是宁诗婷。”
“你的婷姐姐,我只是易了容,你居然不认得我了,你把我给忘了?”
“唉,真的是太伤心了,等我见到医婆婆我就告诉她,让她不给你买肉包子吃。”
宁诗婷边说边举起右手,以示她是女子的身份。
医童子薛瑞生一听到医婆婆眼眼睛便红红地,眼泪在眼眶子里打圈。
“瑞生,怎么了?”
宁诗婷见医童子薛瑞生这想哭又哭不出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心里难受。
“说,谁欺负你了?婷姐姐给你报仇去。”
“婷姐姐。”
医童子薛瑞生确认眼前这个公子哥是宁诗婷后,所有的是委屈感一拥而上。
哇地一声便大声哭了出来。
这是他来京以后见到的第一个熟人。
宁诗婷不知道医童子瑞生为何进宫的,看他哭得如此伤心的模样,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便把他抱着让他哭个痛快。
守在门外庭根和白锋听到瑞生的哭声以为宁诗婷在里面欺负小娃娃。
以为宁诗婷让小医童帮她干坏事,小医童不肯。不满那个小医童给大皇子的人诊疗便找由头惩罚小医童。
“不愧是战王未来的王妃。”
白锋在心里默默地称赞。
门外小医童兆安听了瑞生的哭声想闯进屋内帮瑞生却被白锋一个手提了起来。
“在这等着便好。”
兆安红着眼睛盯着门口默不出声。
白锋只道他是怕了。
瑞生哭过后,在宁诗婷的询问下便把他的遭遇一一说给宁诗婷听。
原来,在她离开徐州县不久周夫人便去医馆子泄愤,让人砸了医馆子不说还把医婆婆赶出徐州县。
花娘给的钱银被贼人盗了,医婆婆夜里在城外庙里染上了病,无药医治不久便走了。
医婆婆临走时给了一个药锦囊瑞生,让他去求花娘送她去京里的窦家。
让瑞生拿着药锦囊去给窦太医。
之后便随窦太医进宫当了一个医童子。
瑞生自生出那日起便跟着医婆婆,她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感情甚是深厚。
也难免瑞生哭得那么伤心。
宁诗婷想起小太监去太医院回来禀告所说的话,也得知瑞生挟缝生存。
在宫中那些小医童中受排挤,受欺辱。
“好啦,哭完之后是不是舒服多了。”
“一堆眼泪鼻涕的,难看死了,快擦擦。”
宁诗婷夺过瑞生手里的拿来诊脉的白纱巾,想给他擦地又想到他已经不小了便又扔回去给他。
瑞生不好意思地自己擦了。
一会儿,瑞生像似想起来什么,小心翼翼地询问宁诗婷。
“婷姐姐,可以让我的朋友兆安进来吗?他是和我一起进宫的医童子也是我宫中唯一的朋友。”
“可以啊,他是你的朋友也是婷姐姐的朋友。”
“但是你得喊我做莫公子,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知道不?”
“窦太医和兆安也不行,只能你知我知,其他的以后我再告诉你可好?”
宁诗婷一脸严肃地告诉瑞生。
“好,婷姐姐我保证不说。”
瑞生拍打照小胸膛保证道。
“去吧,把好朋友请进来,我们一起尝尝撒克逊国的番果。”
宁诗婷不打算放他们俩回去那么快,留他们用完午膳再走也不迟。
瑞生出去领了小医童兆安进来,小医童兆安警惕地把瑞生护在身后像似怕宁诗婷欺负瑞生似的。
白锋跟着进来想看戏,被宁诗婷驱了出去。
“你是兆安吧?我是瑞安的好朋友莫子里。瑞安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好朋友哦。”
小医童兆安不说话,圆滚滚的脸蛋像似被气地红红,看起来甚是可爱。
“兆安,这莫公主真的是我的朋友,在徐州县我们就认识了。”
“我在门外听到你哭了。”
兆安不相信瑞生说的话,以为瑞生是被压迫的。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瑞生笑容满脸地介绍宁诗婷。
不管宁诗婷怎么说,都抵不过瑞生的一句话,毕竟他们才是真的好朋友。
宁诗婷才是后来的。
还被认为刚刚欺负了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