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无知的女子会因为他曾经辉煌事迹,和俊气的皮囊爱慕他,她是过来人,这世上痴情少女无处不有。
她的亲侄女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旁边番人公主有利于她亲皇孙仕途,她这皇祖母又怎么会拱手让于他人?
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皇室血统的毛头小子?
不管番人公主是否真的忠情于其,她都要让番人公主看看瘸了一条腿的战王爷是多么没用,是多么的活囊。
“皇祖母不要自责,你都是为了孙儿着想,宁家小姐性情率真阔达,规矩慢慢学便好。”
“皇祖母不必太过于操心,免得劳累了身体。”
穆景华时不时应一两句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太后自己一个人演独角戏。
“华儿,皇祖母知道你自从腿瘸了以后心情不好,老是酗酒性情也变得暴躁起来……”
太后说着说着,言语竟不由自主的哽咽起来,穆景华更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因为后宫中的女人皆是如此。
“皇祖母,孙儿到了时辰要回府上换药了,孙儿先行告退。”
穆景华不等太后说完,应允。作了揖便由黑烨和白锋抬起小软塌离去了。
太后正说道他被传言之容词,没想到他不但不接话解释,居然走了。
这也太不给她面子了。
“果真是个粗……”
要不是有番人公主在身侧,太后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无踪。
太后压住心中生起的一股恼火气儿,抿了一口旁边宫婢递来的茶水。转过头对番人公主笑道,“我这孙子他从小都是这般模样,尤格妮·勒索让你见笑了”
穆景华坐在软塌上不由嗤笑一声,“老狐狸。”
路过安福殿门栏时,穆景华用余光撇了一眼宁诗婷方才坐的位置。
一小印子血迹印在门槛上,红得刺眼。
没有太监,宫婢留意清理打扫,仿佛进出的人,没人看见是的。
穆景华闭上双眸,脑子里却响起他与皇上为清除朝庭异已的谋划。
“宁诗婷,不管你是否是乱臣棋子,竟然闯了进这纷争就免不了会受到伤害。”
轩华殿,宁诗婷所居住的厢房
自小医童他们走后不久就开始忙得像一锅粥似的。
见多识广的金嬷嬷,在屋内指导着宫婢们关窗关门,给宁诗婷添衣加被。
宁诗婷身盖数张棉被,犹如寒冬来至,全身深感寒冷无比,泛白的小脸不断地冒着冷汗,时雨眼眶红红小心翼翼地擦试着宁诗婷额前脸上的汗珠。
麓芸公主被金嬷嬷叫回闺房等候,怕眼前此番场景会吓着不经人事的公主。
“宁小姐,什么都不想想好好地睡一觉,熬过几个时辰就好了。”
金嬷嬷怜惜般的眼神看着宁诗婷,脑海里想起以前前主子第一次来潮也是这般疼痛难受。
宁诗婷此时脑子里早就千回百转了,双手接着腹部,直挺着发烫包扎好双脚。
不敢乱动。
因为她稍微一个侧身,脚底疼痛不说,M的量也来的更多。
以前她第一次来M,啥感觉都没有,吃香喝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室友疼经忌口,不运动还曾被她开过玩笑,没想在她身上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难怪室友老是说,“宁可当个男的,都不愿当一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