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裳时茜是不在意的,可木这种行为,时茜不想惯着,自己帮忙到帮出毛病了。时茜迈步进入客房,木和蓝还在抢那件云锦衣裳,两人都没注意到时茜回来了。时茜走过去让蓝放手,蓝听了时茜的话,便放手了。
木拿到衣裳得意洋洋,时茜也不过如此,只要自己强硬些,她一样服软,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就像她爹,以前打她娘打的可凶了,后娘不像她娘那样软绵,后娘一凶她爹就怂了,被后娘治的死死的。这衣裳实在漂亮,她要穿上它回家去,后娘肯定不敢再骂她贱丫头了,彩蝶那丫头看到一定羡慕嫉妒恨,这可是京城官小姐贵夫人才能穿的,她们一辈子都没见过,更别提能穿了。
木拿着衣裳就想去穿上,发现衣裳被人拽住了。木顺着拽着衣裳的手看去,拽住衣裳的是时茜,时茜正冷冷的看着她,木虽有些害怕此时的时茜,但还是壮着胆子呛声:“这衣裳我要了,你放手。”
时茜:“你要了?好大的口气,这衣裳是你的吗?该放手的是你,趁我现在还能好声好气和你说话,给我放开。”后面四个字时茜提高了音量。木是典型欺软怕硬的主,因为时茜对她们的态度一直很好,她才觉得时茜好欺负,才敢在时茜面前使性子。时茜态度一变,音量一提高,木马上就怂了。时茜把衣裳递给蓝说:“既然你木姑娘金贵看不上这棉布衣裳,我就不强人所难让你收下了。蓝这些衣裳和东西都归你一个人了。”
木:“不行”
“闭嘴,我没问你意见。东西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要你们考虑的事情,你们应该有答案了,现在告诉我,你们的决定。”时茜打断木的话说道。
蓝拿出自己的卖身契,双手递给时茜:“蓝愿意跟着小姐,别的不求,但求无人敢欺。”时茜不是蓝的父母长辈,若没有卖身契,带着蓝会被人告拐带的,所以时茜收了蓝的卖身契,说:“我向天起誓,今后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你。”
木在一旁装聋作哑,不说话。时茜也不想把木这麻烦带身边,不说话就是不愿意,时茜还想给她一些银两,走时再去趟春风楼找老鸨和陈拜托她们照顾她,现在时茜不想理这白眼狼了,看她能的,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她以后爱咋滴咋滴吧。
时茜让蓝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去叫小二抬热水来,她要沐浴。这时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原来是李戈吩咐店小二抬来热水,蓝放下手中的活计,领着小二把热水抬进来。而木在听到店小二提到李戈时,就跑出去了。时茜也没理会,沐浴的水准备好后,时茜让蓝到门外守着,自己便去沐浴了。
等时茜沐浴穿衣妥当后,店小二把饭菜也送来了,店小二把饭菜交给守在门外的蓝,就退下了。时茜打开门,让蓝把饭菜端进房中,蓝把饭菜摆好后说:“小姐,你用晚膳,我找小二把水抬出去,把浴桶收了。”时茜点了点头,被人需要心才会安定,既然留下蓝,就要接受蓝的照顾。时茜吃好了放下碗筷,对蓝说:“蓝,别忙了,过来吃饭吧。一会饭菜要凉了,菜我只吃自己这边的,另一边给你留着,没动。你吃完,把碗筷给送到后厨去,我要打坐静修,你不用理我,有人来也别叫我。”说完时茜去漱口了,蓝跟了过去,等时茜洗漱收拾好,打坐静修后,蓝才去吃晚饭。
晚上七八点戌时,时茜结束打坐。蓝坐桌子旁低头做着绣活,“夜里光线不好,绣活还是白天再做吧。”时茜说道,蓝抬起头看着时茜:“小姐,你要喝水怎么不叫奴婢给你倒。”
时茜:“这不是看你在绣花,再说一杯水,我还会倒。你在绣什么?”
蓝不好意思的说:“奴婢,给小姐做肚兜呢。只是奴婢不会绣花,小姐莫嫌弃。”
时茜:“给我做的,其实”时茜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一定是李戈找来了。蓝听到敲门声,赶紧把还没做好的肚兜放好才去开门。
李戈见到开门的是蓝就问:“蓝丫头,你家小姐可醒了。”
蓝摇摇头,李戈:“还没醒?都已经戌时了,难道深夜才能动手?”
蓝:“李公子,小姐没睡,只是夜已深,小姐不便见你,免得让人看见误会。”
李戈,不便见我?不是说好今晚取鲊答吗?人我都安排好了,这会不见我,是时辰不对不能取吗?这时时茜走了出来对蓝说:“是我叫他来的。”又对李戈说:“都准备好了?”
李戈:“好了,我让人守着后院的出入口,保证不放一人进后院靠近马棚。”时茜听了就说:“那走吧。嗯,你穿成这样去?你要不要换身破点的衣服或换身旧衣服。”
李戈:“妹妹这可难为哥哥了。我哪有破衣服和旧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