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做到基装、全工、开票,因为欠您的钱而用工费抵消,您本人没有付款,但依然有发票。现在市场上,价高不在物料,在人工。”
王多斤用自己胖乎乎的手托着自己胖乎乎的腮帮子,冷笑道:“即便是这样,哪里能比得上人家的二十五万呢。你再说说第三条路我听听,还有什么花样。”
我道:“a的二十五万,是公司对公司签的,账目只能走公司对公司,装修自广州运过来的材料,价格高昂,所有装卸、拆包、安装都是加盟商自己搞,二十五万倒还赔本五万。您要想要装补,我只能是公司对公司签,其中账目曲折与a公司一般。刚您问第三条路,第三条就是您再泼我一次水,我能力不行,只好认怂。”
王多斤思考了一会,挑着眉mao道:“空口无凭,你说的倒比H蹊说得还巧妙。”
我点点头,道:“我们内装公司已经进场了,您要现在办理入场手续的话?我们不反对同期J叉施工,现在内装正巧在做地面和吊顶。”
我X有成竹地喝了一口乌龙茶,道:“王总喝口茶吧,这是冻顶乌龙,我朋友从福建带回来的,刮一刮油水。”
我与王多斤心照不宣,自然也就相当默契配合。王多斤从洽谈室出来,去物业公司办理了入场手续,缴纳装修保证金5千元整,钱无穷带着去的。
我把王多斤顺利送走后,H蹊才从齐总办公室出来。我有的时候很佩FH蹊,你说他在齐总办公室能说些什么呢,有什么话能说这么长时间?假设他不说话,一直在沉默中忏悔和认错,那能站得住、能忍受这种尴尬氛围,也是天大的本事。
我在齐总办公室,只要事情结束,多一秒都不想待着。
“想都不用想,你又钻了内装公司的空子。”齐总道,“你这样在冰上走,迟早有一天掉进去。”
我点点头,道:“我现在就在水窟窿里,您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
齐总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我,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道:“也好。我猜你下一步就是要去贿赂李白了咯?设计公司的顾问顾罗是我们邀请的特约设计师,你顺便把他俩都请了,免得我还要再接待。”
李白是内装公司的现场总监,只有他有本事移天换地。只是李白向来心如钢铁,主要表现在不熟的人根本不往眼里放。本来作为运营部门,就要与现场搞好关系,要没有王多斤这事,接待还是要进行,这亦是我分内工作之一。但我所担心的,是顾罗。
且不去提在一周前宋宁的婚礼上,我们那样尴尬的遇见,今天又是在这种丢人的场合下,他不仅目睹了我的难堪,还莫名其妙成为我的临时同事。这种缘分,编书的人都不敢编,怕掉粉。
齐总见我没有回答,又说道:“你不去,就H蹊去。”
这将功赎罪的机会岂能不要?H蹊兴冲冲正要答应,齐总又说道:“我今天叫易憧憬去接李白他们,这个顾罗倒很有趣。”
她把脸上值得玩味的表情又加深了些,她看着我,道: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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