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欢被抱进了厕所,男人小心得把她放在马桶上,她脸红得滴血,语气都虚浮起来,用那只尚还能动的手指着门口,“我自己可以了,你出去。”
男人抿唇不动,高大笔挺的身形立在她面前,大有一种要伺候她……的架势。
“冷津寒,你该不是要……”
林笙欢还没说完,冷津寒就俯身要帮她脱下外裤……她死活不肯,却拗不过男人。
“阿笙,不要害羞。”他脸色竟还十分严肃。
“……”
“你——你出去,你站在这里,我怎么解放?!”林笙欢简直要羞得无地自容了,这个男人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冷津寒意味不明得看了她两眼,轻咳一声,转身出去了。
“上完了叫我,我就在外面。”
……
第二天,陆云迟拧着眉转醒,头痛欲裂。
他昨天……好像看见了林笙欢,不对,林笙欢受伤住院,昨晚的那个人……
是白雅!
他为什么会把白雅误认成林笙欢?还发生了那样激烈的事?
只有一种可能,他被白雅下药了!
陆云迟猛地翻身坐起,脸色阴沉至极,偌大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压抑的抽泣声从房间外的阳台传来。
白雅裹着浴巾蹲在角落里,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昭告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陆云迟已经醒来了,攥紧手机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时有呜咽的哽咽声溢出。
陆云迟扯过浴袍披在身上,下床走向阳台。
瘦弱娇小的女人蜷缩成一团,无助得抱头呜咽着。
“白雅。”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得睥睨着她,一腔怒火,“你哭什么。”
“你有什么好哭的!”
“云迟哥哥……对不起……我知道昨晚只是云迟哥哥的一时冲动,小雅是不会当真的……”
她挣扎着站起来,浑身却是抖得厉害,似乎是在害怕什么,“我,我现在就走……”
陆云迟皱起眉头,发现她似乎有点不对劲。
电话声刺耳地响起,白雅尖叫一声。
“嘭!”手机被她扔了出去,她像躲恶魔厉鬼般,紧紧地捂住耳朵,“不要……呜……放过我……不要再来了……”
痛苦的呜咽蓦地刺激到陆云迟的心脏,他走过去,弯身捡起手机。
来电显示是“白明”,他记得,白雅的父亲就叫白明。
陆云迟看了眼哭的快要断气的白雅,语气不善得接通,“喂。”
“你是谁?那个小贱蹄子呢?”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粗犷,骂骂咧咧,“赶紧让她接电话!妈的臭丫头,连老子的电话都敢不接了!”
陆云迟冰冷得开口,“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想要什么,直说。”
他只是在白雅的口中了解过她的父亲,一个嗜酒嗜赌的亡命之徒。
“不方便?”电话那头白明嗤笑,“老子找她她还敢不方便?呵,大早上的,你小子给她接电话,你又是她哪个骈夫?”
白明阴测测地笑了,“你转告她,老子现在在她家里坐着,今天不回来,她和她老子上床的视频就会放到网上!她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老子倒要看看,被老子捅烂了的破鞋,有哪个男人看得起。”
“滚,要是再敢打这个电话,我废了你。”
说完便挂断,陆云迟握着手机,心潮翻涌。
白雅和她的父亲……?
陆云迟复杂的目光落在白雅瑟瑟发抖的身躯上,漠漠道:“你跟你父亲是怎么回事?白雅,你以前不是这样跟我说的。”
白雅反应激烈地尖叫一声,手指紧紧地攥着浴巾,裹紧自己,“他不是我爸!他就是个恶魔!恶魔!”
白雅楚楚可怜地望向陆云迟,眸中翻涌着恐惧,“云迟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了我的住所,可是我不能回去……我不要!不要!”
“他把我锁在房间里,每天虐待我侵犯我……我不要过这种生活了……呜呜呜……云迟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吧,只有你能救我了!”她一边哭一边爬过来抱住陆云迟的腿,恐惧带来的颤抖通过接触传给了陆云迟。
陆云迟低头看着她,这种恐惧是不可能装出来的。
原本硬起来的心肠一点点柔软下来,陆云迟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来,“我不会送你回去,先起来,地上凉。”
白雅扑进陆云迟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云迟哥哥,呜呜呜……”
“你先在这里住下,你父亲那边我会派人盯着,不会让他再骚扰你。”
“嗯。”白雅乖巧应下,靠在陆云迟怀里,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喜悦!
因为白明的这通危险电话,白雅顺利得在陆云迟别墅住下。
……
海边别墅里,林笙欢从冷津寒怀中醒来,就连晚上睡觉,冷津寒也是紧紧得把她抱在怀里,仿佛担心一松手,她就跑了一样。
女人微微动了动,他就被吵醒了。
沙哑嗓音中带着磁性,像温暖的海风撩着她的耳朵,极其性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