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
张芹有些疑惑的看着许辛,不禁忍不住的问了一声,随后摇摇头:“景少嚣张跋扈,无恶不作是不假,但是办起正事不容小嘘的。往后你要是见到他,不能小看这个人,他可不是一般的浪荡公子。”
越听张芹说的话,许辛越是感觉到这个景干朋,就是那个派人叫走周天宇的景干朋。
通过张芹的叙述,对这个景干朋也是有所了解,真不敢小瞧这个人。
看着许辛陷入沉思之中,站在那里不动久久没说话。
张芹轻轻的碰了他一下问道:“你这是干嘛呀?站在这里直发呆,在想什么心事?”
许辛好像被惊醒了一般的,揉揉眼睛,沉默一会苦笑一声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这个景少景干朋真还有所了解,往后如果真是能见到他,我当然是要谨慎对待。”
“不是谨慎对待,而是根本惹不起的存在,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唯一一个好姐妹刘寒梅,曾经跟我说过这个人跟一个养生馆闹出矛盾......”
听到“养生馆”三个字,许辛内心好像如同触电一般的反应,浑身不由得狠狠抽搐了一下。
张芹被这个反常变化惊呆了,瞪大眼睛看着许辛的面部表情,疑惑的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啦?”
许辛反应过来了,摇了摇头,一摊手笑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还能有什么事的呀?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啊?”
见他不肯说出自己的心思,张芹也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撇开话题继续说道:“听说那一天在养生馆里差一点打起来了,好在养生馆老板的丈母娘省事躲事,才避免了一场劫难。”
许辛越听越感觉到情况不妙,越想越觉得这个养生馆,肯定就是好兄弟梁易凤开的易凤阁养生馆。
他不想让张芹为自己担心,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笑道:“你说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你说他景干朋一个搞建筑的人,怎么又是跟人家养生馆扯上了关系。”
张芹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声,撅起嘴娇笑道:“你们男人有几个好东西,他干建筑的怎么就跟养生馆扯不上关系了?”
“要是一个正规的养生馆,又不是那样的地方,莫非......”
“对,人家就是一个正规的养生馆,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龌龊。”
张芹知道许辛要说的话,不想听到那些地方的名字,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哪一家养生馆?”
“就是我们山源镇的那个易凤阁养生馆,听说这个老板人品不错,可惜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
张芹叹息一声道。听到“易凤阁养生馆”遇到这样的事情。
许辛再也沉不下心来了,找茬儿竟然找到他的梁大哥身上,哪里还有不管的道理。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还想要了解景干朋住在哪里,现在不用说的,也明白闹事的起因。
本来还想要从张芹的口中多了解一些事情,考虑到露出马脚,还是不要问的好了。
现在第一件事就是尽快把张芹安排好,不管这一次是不是跟易凤阁闹事有关,都要尽快去一趟易凤阁。
打定主意,他把张芹送到朱山县托付给朱莎奇,马不停蹄返回临山县去山源镇易凤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