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现在整个世界都因为这张面孔乱套了，末日论和各种邪教组织纷纷出现，搅乱整个社会的秩序。”

“而且，整个米国的人民都疯狂了，犯罪率激增，人们大肆抢购食物，经济上都出现了动荡，一切全都乱套了！”

“你还会信上帝？”

威廉的关注点却有些奇怪：

“法师们已经解决了这件事情，放心，已经没问题了，地球现在很安全。”

“至于那张面孔？祂是一个地球的入侵者，名叫多玛姆，算一个永恒不灭的神明吧。”

“真正的神明？被你们解决了？”

弗瑞有些震惊：

“威廉，我记得你给我说过，神明不过是更加强大的外星人，就算是传说中的神王奥丁也不是真正的神明。”

“是的，但是这个不一样。”

威廉有些无奈：

“你可以把它当做是某个其他空间的神明，反正不是这个宇宙的。”

“也就是说，真正的神明不仅存在，而且这个宇宙也有神明？”

弗瑞抓住了威廉话里的关键：

“而且，你们法师可以打败一个削弱过力量的神明。”

“就算是吧。”

威廉并不介意弗瑞多知道一些消息，但是一旦让这家伙看到问情报的希望，事情就会没完没了：

“好了弗瑞，神明和法师之间的战争不是你们能参与的，你知道这些也没用。”

“而且，与其担心这些，你不如思考怎么去对抗外星人来的实际。”

“好吧好吧，你总是这样，我知道了又不能说出去。”

弗瑞压下心头的惊惧，这是凡人得知神明存在后本能的惊惧：

“威廉，再解答我一个疑惑，那个神明看起来就很邪恶，我想知道祂的目的是什么。”

“吞噬世界。”

威廉话语简洁明了：“没问题了吗？那我就挂了，这次问题结算的资金继续帮我买斯塔克工业股票。”

“等等。”

弗瑞咽了咽口水，心脏剧烈跳动。

压下情绪的剧烈波动，弗瑞又看了一眼电脑屏幕：

“昨天事件发生的时候，调往纽约方向的所有卫星屏幕都一片漆黑。但是等黑暗消散后，卫星拍到了现场的一个人影。”

“人影？”

威廉心中一动，有些玩味道：

“是不是除了你和科尔森之外，所有看到照片的人都无法记住人影的任何细节。”

“即使努力印在脑海中也会遗忘，仿佛有一种冥冥中的力量抹消了这一切。”

“见鬼的，你怎么知道！”

弗瑞惊呼出声，那只是一张极度模糊的照片，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米国高层们一个个都看过这张照片，却没有一个人在移开目光后还对这张照片保留有印象，所有人关于这张照片的记忆会迅速模糊。

这种诡异的事件迅速引起了神盾局的高度关注，弗瑞却发现自己能够记住这张照片中的内容——至于科尔森，他还远远不够资格参加这种程度的保密事件。

弗瑞心思转的很快：科尔森和弗瑞都是接触威廉最多的人。

“所以说，那个人影是你？”

带着三分惊惧，三分果然，四分释然的声音传入威廉的耳朵。

“好了，就这样吧，记得尽量多帮我收购斯塔克工业的股票。”

主动切断联系，威廉可不想和弗瑞这个家伙多聊。

至于现在？当然是陪塞丽娜吃午餐最重要了。

被挂掉电话的弗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解自己得到的消息。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咚咚咚地跳动。

下意识打开标注“绝密”的电脑文档，弗瑞盯着面前的两份计划，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守护者计划·第一阶段》《复仇者计划·第一阶段》。

“威廉法师，卡罗尔队长，你们将会是地球最坚不可摧的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