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所熟悉的桦国对于枪械的管制是全球最严的,但是……但是这些年轻人竟然随随便便就掏出来一把。
这,这,这……
这刘常到底是脑子和了多少屎尿,惹了这帮人。
而这边的祖盅儿,一手按在刘常的头上,歪着头勾着嘴角,阴冷的开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夸你一句胆识过人啊,这种时候了,还敢骂我呢。”
“骂你,老子有什么不敢的!”一声怒吼从刘常口中爆出。
许是祖盅儿的突然出现,让刘常原本紧绷着的那根神经彻底崩断,极大的刺激之下竟让他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老子不仅敢骂你,老子还敢骂你妈。当年是老子大意,给你妈下了药之后竟然还让她跑了,就该把她绑起来,找一群人轮……”
“砰!”
刘常如同破布一般被狠狠的摔在身后的地面,后脑直接撞在了墙壁上,眼前一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刘常下意识的晃了晃脑袋,缓缓的睁开双眼,下一秒便看见那个臭丫头随后抓过立在会议桌不远处装饰用的铁艺杂志架,面色表情的向着自己走来,带着一身的阴冷煞气。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刘常背靠着墙壁,退无可退。
回应他的是高举的铁艺杂志架,狠狠的拍在了身上。
“砰!”
“啊,住手,住手!”
“砰,砰!”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砰,砰,砰!”
“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啊!”
整个会议室内回荡着那一声声让人头皮发麻击打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声。
鲜血喷洒在墙壁上、喷洒在地面上、喷洒在那如同恶魔一般,心狠手辣的少女身上。
“小姐!”银边眼镜男快步走到祖盅儿身边,此时在此之人当中,估计也就只有他这个贴身亲卫敢走近她了。
薛骯抬手轻轻搭在祖盅儿的手臂上,轻声劝道:“再打就打死了,尸体倒是好处理,但对这家伙来说,死就是解脱,岂不是便宜他了。”
祖盅儿手中的动作一顿,面色阴冷的看着地上浑身抽搐不止,满脸鲜血,手腕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垂在地上的刘常,随手将手里的东西丢开。
转身的一瞬间,在场的几位刘氏股东浑身猛地一颤,满脸恐惧的看着那个脸上被喷洒上血渍的少女。
然而,少女身边的薛骯(ang)却丝毫不觉得自家小姐可怕,反而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动作轻柔的将少女手上以及脸上的鲜血擦拭干净。
他们祖家的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但从来都不是嗜血成性的残忍之辈,但前提是……你们不要试图去触碰祖家之人的逆鳞。
哪怕只是一个想法,让他们知道了,也会用最残忍的手段,让你体会世间最恶毒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