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廷嘴角狠狠一抽:“这条鱼平时不是被养在校长办公室的鱼缸里面吗,怎么还越狱了?”
“越什么狱啊!”毛一俊苦着脸翻了个白眼,无力的趴在办公桌上轻叹一口气:“前几天校长不是出去玩了吗,走之前觉得鱼缸有点小了,就重新定了一个,担心他不在,我们又忙,没人照顾他的鱼,所以就放进中心广场的那个水池里了,那水池地下有氧气泵,四周又加高了围栏,学校谁不知道校长宝贝那几天银龙鱼,自然没人敢伤他们,谁知道……谁知道竟然被人烤了啊!还……还他娘的加了孜然辣椒面!”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中心医院那边还嚷嚷着让我们过去补交住院费和医疗费呢,都是从我们学校抬过去的人,钱也要我们来付。另外学校已经没有一个完好的楼了,我现在都担心哪天突然下雨,学生们连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了。”车秩眉头紧锁,后悔死招惹那些人来学校做任务了,手怎么就那么贱呢,那么多学校,怎么就他们把见鬼的任务提交上去了呢,这回好了……赔了钱不说,学校都快赔进去了。
“车秩说的没错,被损坏的教学楼修建就要一笔不小的树木,还有那些被毁的树木花草,银龙鱼就别想了,财务部已经放话了,在逼他们出钱,他们就集体从咱们学生会大楼跳下去,死给我们看!”毛一俊一脸烦躁的抓了抓头,原本一头时尚中带着几分颓废美的脏辫,这几天已经被折腾的比鸡窝还要杂乱了,估计鸡看见都嫌弃!
盛家廷看着面前的照片,眉头紧锁:“太奇怪了,我们这两天也挨个问了问,咱们学校的人都说没改动过机关,更没人在西区林子里放过烟花,毕竟下半夜四点多,谁能脑子有病的跑去放烟花啊。可是……这些到底谁干的?”
“会不会被烟花崩的那几个?”车秩想到前天晚上被他们急忙送去医院的几个人,眉头紧锁,接着说道:“想跟我们玩个声东击西,用烟花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跑去找红裤衩?”
“怎么可能!”毛一俊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前天晚上是我亲自送那几个人去的医院,那几个可是渝州那边一个高等大学的精英学子,天赋修为不比我们三个差,放个烟花能把自己崩上天?我可是离老远就看见了,那一个个的都被崩高将近十米,下来的时候衣服破破烂烂,身上黑漆嘛呼的,大晚上的一张嘴就只剩下白牙了,当时吓得我以为几个牙成精了呢。再蠢也不会干出来这事吧,怎么地?他们学校虐待他们,所以跑咱们辽大自杀来了,就算咱们学校风水好,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儿啊!”
“还有一点,那些跟集体迁移似的蛇虫鼠蚁到底哪里来了?”说道这里,车秩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强忍着胃里的翻涌,脸色难看的说道:“咱们学校不靠山、不靠海的,附近连个垃圾场都没有,怎么就突然之间招来那么多恶心玩意儿呢。我还派人出去打听了一下,原本有个小区闹了点虫患,结果一夜之间连只蟑螂都找不到了,合着大老远的全跑咱们学校来了,我昨天去请灭鼠、虫的专业团队来,开价都比正常的高出三倍,不然人家搭理都不搭理我。”
盛家廷抿着嘴,抬头看向两个伙伴,沉声问了一句:“最近这几天,北都那三位学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