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冬烈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角:他们盅儿家的那位爷,也,也太不仁义了!
“咳!”一道轻咳声从高高的豪华私人飞机上传来,吓的牧冬烈一哆嗦,来不及委屈了,连忙看向阮萌萌,“萌萌你最可爱了,平时盅儿最疼你了,你去了!”
“你说什么?”阮萌萌微笑着看向牧东烈,说话的同时从腰间的针管包里面抽出了一支细小精致的小针管,里面荡漾着一管诡异的绿色液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什么也没说!”牧东烈憋屈的咬着后牙槽回了一句。
“小包子,哥平时对你好不,救救哥!”牧冬烈哭丧着脸看向最好欺负的包掷。
“我,我……”果然,小包子对外如何怎么爆裂,对内还是那个软趴趴的小包子。
然而,包掷刚满脸纠结的想要点头的时候,一只大手直接从身后伸了过去,大掌直接包住包掷那张软乎乎的小脸,顺势将人转了半圈,按进了自己臂弯中。
邢远一脸冷漠的看着牧冬烈,冷声说道:“副会长,今晚是你带着我们来的,也是你下令要我们攻击湘雅学校的,也是你先吓唬湘雅学校的老师、主任的、重点是……也是你要求我们瞒着祖盅儿,让我们交完任务中途改道汇合来湘雅回礼的。”
“邢远说得对!”张恒站在旁边,一边握着自家小女友的手将她手里那管吓人的玩意好好收回腰包里,一边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也能证明!”王潮在人群中间往前探了探身子,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冬冬副会长,我们都是您的下属,自然全部都是听从您的命令做事的,包括瞒着盅儿私自行动。”
安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淡然的说了一句:“北都学生会会规第五条,万事可议,但,不得越权行事。”
几个无耻混蛋,卖兄弟,卖的是毫不犹豫!
“……”冬冬会长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一口气憋在胸口,颤抖着双唇,缓缓开口:“说好了做一辈子兄弟呢,说好的并肩作战,生死相依呢,你们这就要一脚把我踹下我们友谊的小车车了!”
“……别这么说!”张恒顶着他那张沉稳中透着一抹可靠正义的俊朗容颜,抬手拍了拍牧东烈的肩膀,十分诚恳的说了一句:“只要你把罪名都扛下来,盅儿罚完你以后,我们依然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我可去你们的吧!”牧冬烈一把挥开张恒的手,转身面向祖盅儿,抱着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报社心理,大喊一声:“盅儿,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商量好瞒着你出来行动的,湘雅校区地下的地裂雷还是王潮、邢远带着几个人提前一天到了之后埋下去的!”
“卧槽!”王潮一声大喝,顾不上其他,快速扒拉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学生,张牙舞爪的扑向了牧冬烈,一声大喝:“老冬冬你不讲究,你怎么不说那些地雷明明是张恒给我的。”
一瞬间,平日里好的跟一个妈生的亲兄弟的几个人,一个锅推一个锅的扑打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