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就是你啊!你小的时候,我们都叫你暖暖。”
扶摇脸贴在了他的胸膛,听着他渐渐平了下来的心跳,去想了一下,好像高敏确实也这么叫过。
可能,这只是个幼时的昵称?
谢安握着她白嫩的手指亲吻,低声絮絮叨叨起来,他想和她表清楚心意,
“暖暖,我早是个废人,本不该想这么多,原先只想着,做完要做之事,就如此在皇宫里陪你耗一辈子算了。”
“可不知何时起,我就渐渐生出这心魔.......许是你长大了,我回避不了了......从你及笄之后,我这心魔就一日更胜一日……”
“自上次你问我,愿不愿跟你离开,我就再也止不住了,我心里全是你,只想带走你,想和你偏安一隅,长相厮守。”
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口气里甚至多了些乞求,
“暖暖,我知道我是个命运不济的废人,也不敢求更多,我只求能留在你身边,陪你一世,护你周全。”
“暖暖,你跟我走吧,我答应你,此生事事都顺着你。你想要的人,我也都绑来给你,裴知聿也罢,赵子澜也行,我都一同养着。”
他此番高论太过震撼,扶摇疑心自己听错了,她皱上脸,只拿难言的眼神看着他,
半晌后,才张嘴说了一句,“谢安,你真疯狂!”
谢安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心里不安起来,又急着说,
“暖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日子过得比皇宫差,你自小是我照顾长大的,你的喜好我都清楚,断断不会让你委屈一点儿的。”
扶摇大脑空在了那里,良久,叹了口气,“你真痴情!朕都感动了!”
谢安松了口气,“暖暖,我会尽快安排……”
扶摇捂住他的嘴,“但朕不走!朕又改主意了。”
谢安拿下她的手,“暖暖,为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我都可以……”
扶摇打断他,“朕在此处,还有事情没做完。”
谢安说,“暖暖想做什么?我帮你做就是了。”
扶摇忍不住腹诽,那事情还能全按自己的意思办吗?
谢安对她好不假,但是对她的控制欲也是最强的。
他疯得很,也狂得很,是她最难摆脱的一人。
她摸着谢安美丽的锁骨,睫毛忽闪忽闪的,不打算再和他言语纠缠,只拿出一脸困意,打着哈欠,
“反正朕不走,掌印今晚不打算强行侍寝的话,那朕就先睡了。”
谢安无言了,他皱起眉头,是他有什么没说清楚吗?
他给她同样的生活,给她想要的人,她还有什么顾虑?
他沉默了良久,久到扶摇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他甩出一道指风,熄灭了蜡烛。
而后抱紧她,闻着她发间清香,也沉沉睡去。
朝堂震荡了!
女帝昨日逼婚不成,
今日居然一手牵着谢安,一手牵着裴知聿,冠冕堂皇,大摇大摆进了朝堂。
众臣骇然!
阉贼果然没死!
昨日都已听闻阉贼死而复生,还带锦衣卫围了沈府,要拿住首辅给女帝出气。
五城兵马司、锦衣卫全部出动,听闻神机营也在,最后是女帝亲自去劝停二人。
阉贼果然从地府爬出,也要紧赶着机会媚上。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表忠心,给女帝出气。
扶摇坐在龙椅上也生气!
沈乌龟竟然没来?
还托病告假?
昨天还生龙活虎的跟谢安当街斗殴,今天就装病告假了?
不来就不来,正好眼前清净!
扶摇清清嗓子,“安平侯,三日灭倭,立下不世战功。朕要重赏!”
她拧眉苦思,“朕就再封他为……?”
众朝臣心都提到嗓子眼儿里,阉贼不知撞了什么大运,竟然真能顺势灭了倭寇?
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
此贼急着邀功,竟然亲自送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