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一看这阵势,有些腿软。
她讪讪笑起,“掌印怎么此时过来了?朕都要睡了。”
谢安走至她身前,垂眸望着她,呼吸微滞了片刻,
她青丝如瀑散下,已入了夏,身上就真的只有一件轻薄如雾的软烟罗。
他素来知道她生的美,可今日有了药酒助兴,灯下看美人儿,更是窈窕婀娜。
清水芙蓉便胜过世间万千……
她纯澈灵秀,若轻云蔽月、回风流雪,却又无端显出几许媚骨天成……
谢安心里生出万般满意,如此倾城绝色,当世数来,也只有他的暖暖。
他伸手向她,指尖触及,腹间果然升起一股难抑的暖流,他身体微微发硬,忽就打横将她抱起。
扶摇搂住他的脖子,心里想,他每次喝了酒,就如此不对劲,胡言乱语,胆大妄为。
谢安轻柔将她放在床榻上,趁着这股燥意,摁住她,倾身吻了上去。
扶摇推不动他,皇宫里又是他说了算,只好先受着,又不甘心,一边同他缠绵吻着,一边又去扒他的衣服。
他今天倒是不反抗,任她扒,露出精壮的上身和漂亮的锁骨.....
谢安唇齿间散着酒香,一路怜惜轻柔吻着她的耳垂、脖颈,已不知不觉间拂掉了她身上那件软烟罗……
只余下奶白色的丝绸肚兜和亵裤,淡淡泛着光泽,更衬得她肤如凝脂肌如雪。
一身冰肌玉骨,赛雪欺霜,通体如一块成色上好、毫无瑕疵的温润羊脂玉。
他摩挲着她白腻香软、柔若无骨的肩头,将细密轻柔的吻层层落下……
“掌印怎么又这样……”
扶摇娇嗔着,推了推他的肩膀,却如蚍蜉撼树,甚至像在撩拨。
既然推不动他,她也不能吃亏,干脆从他锁骨处开始往下摸,手感紧实,沟壑分明,一路捏过胸肌、腹肌,凉软的小手伸着向下……
谢安适时捏住她的手腕,摁在枕头两侧,又低头含住她的樱唇,辗转厮磨,欲罢不能……
扶摇正被他吮的七荤八素,失了心魂,浑身软绵,又颇为敏感,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了一下。
她惊了一下,随后挣脱了手腕开始拍他的脑袋。
“停下。停下。”
谢安停了下来,满脸不解,她不是想要么?
扶摇狐疑的盯着他,这厮难道是假太监?
怪不得裴裴说原书中,谢安和女帝有露骨奸情。
谢安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问,“暖暖又怎么了?我今晚留下侍寝,你想要怎样都行?”
扶摇掐着他,咽了咽口水,而后说,“那你都脱了,给我瞧瞧,但是你不准强要我。”
谢安温柔笑说,“好,但是暖暖得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走,我一切都依你。”
又要哄骗她走?
扶摇撅起嘴,不高兴道,“不走。不给看算了。”
她麻利穿上衣服,拉上被子,倒头就睡。
“不准亲朕!也不准摸朕!”
谢安又愣住了,她这就又翻脸了?
他静坐了一下,就感觉那酒意又慢慢散了....
还是不行!
他犹疑了一下,又从身后慢慢抱住她,不敢再提要走的事儿,
只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那,我用别的招儿伺候你?”
别的招儿?
扶摇联想了一下他的锦盒,满身都是拒绝。
她翻过身来,搂着谢安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檀香,手里还捏着他的锁骨。
“不要了。明天还要朝会,这会儿睡吧。”
她又嘟囔了一句,“我不喜欢你拿的那玩具...”
谢安沉默了片刻,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睡吧!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