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画上下打量着二皇子宽肩窄胯的身材和美若冠玉的面庞,如果他真要证明一下,她不太想反对,毕竟这男人从颜值到身材都不错,孤男寡女可不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
行、做一场想做就做的事?
不行不行,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太不浪漫了,再说也得洗得香喷喷吧?现在两个人在外面跑了几天几夜,脸都是勉强洗更何况洗澡,太不卫生!
想着,苏画声音惋惜,“算了算了,还是让马儿休息一下吧。”说着,翻身下马,拿水饮马。
二皇子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因为刚刚被打量得浑身不舒服,他本来想再加一些银子搪塞过去,毕竟苏浅画看起来很喜欢银子,而他的银子数不清,不解这守财奴怎么突然放过他了。
两人将两匹马牵到了一旁树下,马儿喝了些水,状况好了许多,又低头啃草。
苏画递过去一个水壶,二皇子接了,两人在树下静静的喝水,没人说话,各有所思。
好半晌,苏画道,“这马,还能跑吗?”
“疾跑不行,慢跑可以,但是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二皇子回答。
“哦,”苏画又喝了一口水,“那一会我们就慢跑,到下一个驿站换马吧,这么久没碰见驿站,我估计也快到下一个了。”
二皇子眉头微微动了动,随后放下水壶,“你不累?”
“累,还能坚持。”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着急去南部?”
“还能因为什么,”苏画失笑,“你之前说过,去南方不是游山玩水,是为了救人,你这么着急去肯定不是因为享受。”
二皇子收回远眺的视线,将目光放在苏画身上,带了一些惊讶,“你对瘟疫,有多少了解?”
“没多少了解,不过这点浅薄的知识差不多也够了,”苏画拿出跟着自己南征北战的薄被,放在树下的一块石头上,她再舒舒服服坐着石头靠着树干,“瘟疫,换句话说就是大型的传染病。传染病嘛,大到肺痨小到伤风痢疾都有一定传染性,但因为规模小,所以隔离治疗就行。然而有些情况,例如旱灾、水灾,在一定温度和湿度下某些病毒泛滥,传播规模大,就成了瘟疫。”
二皇子的瞳孔微微收缩,“继续说。”
“说?说什么说?”苏画闭上眼,“我哪知道你想听什么?你不问,我怎么回答?”
二皇子转过身,盯着闭眼的苏画,冷冷道,“你不怕我?”
苏画依旧没睁眼,“按照道理应该怕的,你这么没人性,根本不拿身边的人当人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不起来。”说着,睁开眼,明眸中带着笑意,“也许我这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吧,左右你现在还需要我,我就先不要命的耀武扬威一会。”
“……”
苏画也直起身子,收敛了嬉笑,“你呢?你对瘟疫有什么看法?朝廷虽然没组织人预防瘟疫,但也不会对给百姓们不管不顾吧?朝廷是怎么做的?”
“诊病施药。”
“就这些?”
“还能怎么做?”
苏画想了想,“如果是余家巷那种瘟疫,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好。”一般痢疾类的传染病只要做好消毒、注意饮食便好。
二皇子面色阴沉,“如果不是余家巷的那种瘟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