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很满意刘远的表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还有一件呢,就是林可瑶是我看上的,谁也别相和我抢,在我没玩腻之前,谁敢跟他走得近,那就是不给我面子,我整死他,最近你和林可瑶走得有点近,记得啊,以后给我保持距离。”
说完,又拍了刘远的肩膀一下,自顾走了。
我X,你以为是你谁啊?老子不是你的跟班,也没在你的公司里的讨饭吃,你的钱不关我的事,你也没管我叫爹,凭什么要你来指指点点的?
还有,什么林可瑶是你的?还说什么“玩腻”?你把道爷的“菜”当成什么了?
一瞬间,刘远就怒火冲天了。
这个家伙,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还真当道爷好欺负是不?只是一句话,刘远就决定不再沉默了,自己有鬼老祖在手,把他玩死,他还不知道是谁呢。
刘远悄无声息的打开鬼老祖的本命金瓶,准备念法诀把它放出来,好好整一下陈少:这家伙,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次次整他,很快就生蹦乱跳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这时陈走走到楼梯口,看到等着刘远的胖子,心里就不爽了,扭头大声地喝了一句。
胖子还没有得还口,只见陈少习惯性一脚踏出,没想到和胖子说话分了神,一时忘了路,走得好好的,一脚踏空,“啊”的一声就从楼梯地滚了下去。
做人莫装B,装B遭雷劈。
这次真的不关我事,刘远看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他是想把鬼老祖放出去整他,也是计划让他从楼梯里滚下去,好好教训一下他,敢跟我刘道爷抢妞是什么下场,刚把鬼老祖放出来,还没吩咐,他就自个滚了下去。
那惨叫声,几十米都能听到,可能摔得不轻。
“主人,你又要去跑步吗?锻炼身体好啊。”鬼老祖一出来,就兴奋地说。
跑个屁,道爷还要和你未来的女主人吃宵夜呢,你这么色鬼不就是和后山的那个女灵约会吗?现在是两个女人的约会,肯定是道爷的女人更重要的一些了,想找女灵?悠着吧。
刘远根本不和它打哈哈,口中念念有词,直接把它收回本命金瓶。
用不上了,还留你干什么?天天嚷着找那个张灵,又是吼着要帮她报仇,又是叫着怕她这样,怕她那样,烦死。
现在刘远是主,鬼老祖是奴,不像以前黑木老道哪样,把鬼老祖作为黑茅宗的希望、支柱,就是请他出来,有条件的就沐浴烧香,没条件也连连道谦,那是鬼老祖是爷,黑木老道连孙子都不如。
可惜,那美好的日子随着黑木老道的仙逝一去不返了。
“胖子,搞什么,你推他?”刘远走过来,开玩笑地说。
“天地良心啊,要是我推他的,保偌我米JJ,是他自己掉下去的,说过好笑,来学校才多久?他都摔了好几次了,哈哈,陈帅哥?叫摔哥才对,摔跤的摔。”
胖子看着摔在楼梯转弯处的陈少,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周围也有不少人听到,从此“陈摔哥”的声号在校圆里流传开来,建说有人还向他建设学足球,到时骗点球一骗一个准。
他说的声音不大,估计陈少没有听到,因为他被几个跟班急急扶起往医务室赶去了,要不然看他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肯定找他拼命。
“周俊伟,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说话的李子清。
作为刚刚当选的班干部,她和林可瑶一起搞了一下卫生才出来,算是“为同学服务”作个榜样吧,一出来就听到胖子这样幸灾乐祸的损人,说的话又粗鄙不堪,气得她走过来就拧胖子腰间的肥肉,痛得胖子直叫痛。
女生们笑嘻嘻鼓励李子清多捏几下,刘远和老大他们装着没看见。
人家叫打情骂俏,别掺和,以胖子的粗神经,那是装呢,人家李子清也根本没用上力,一句话,这是他们俩其中的一种交流方式。
“那个,可瑶,你真是厉害,没想到人长得漂亮,人还这么聪明呢,全班第一。”扭头一看到林可瑶,刘远小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几下,不过脸上装着很平静的样子。
林可瑶双手握在一起,略有紧张放在肚子的上方,略有点娇羞地说:“哪有,运气来的,其实你~~挺厉害的,平时看你不用学习一样,考试还能考得这么好。”
刘远心里得意了起来:这算有什么,有鬼老祖在,别说班的二十九,我一不小心,我能给你考个第一出来。
不过,想归想,刘远笑着说:“其它呢,我学习的学习方法跟别人不同,你看到我是玩,其实我是在别人玩的时候学习。”
林可瑶点点头,表示理解,其实她自己也是这样,别人学习是一本正经的,自己学习是一边玩,一边学,玩一会又学一会,效果并不比静静坐在书桌或课桌前差。
“那个,你要认真一点,我觉得你挺聪明的,下次肯定能考得更好。”林可瑶鼓励道。
刘远连连点头,眼睛一转:“挺实有很多是不认识的,到时我不会的,你教我好吗?”
林可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点点头:“行~~不会的,你随时找我。”
纳呢?随时?
刘远的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