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金收在床底下,还做了障眼法,就是翻开床底,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许晴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说:“不,你收着吧,我不需要钱,而且,做老师是我从小的志愿,我许晴从不会因为这点挫折而退缩的。”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说出来,你的心会舒服一些。”刘远小声地劝说道。
老实说,心药还需心药师,郁气结在心里,对身心都不是一件好事。
许晴点点头,就把自己的事说了一下。
原来,又是岐视的问题,在外国,多是种族、信仰和肤色之间的岐视和冲突,但是在华夏,这些都不是问题,最严重的却是地区方面的岐视。
城市的看不起山区的,南方的看不起北方的,发达地区的,看不起不发达地区的,在番市实验中学教书的,多是从别的学校任教多年,成绩和经验都非常丰富的老师任教,所以实验中学的老师除了有教学经验丰富之外,还有一样东西很丰富,那就是年龄。
许晴刚毕业不久,能执教实验中学,并做了班主任,由于她年轻貌美,学校的男老师一个个都围着许晴转,这样许晴所在那个级的一个叫周凌玲的级长很不爽,因为许晴没来之前,她是女老师中最漂亮的,也是学校中最受欢迎的女老师,经常和男老师打成一片,现在许晴一来,把原来属于她的待遇和风头全都抢了去。
于是,她仗着资格老,职位高,处处为难许晴,人前装模作样,人后暗箭伤人,今天许晴中途回办公室喝水,走到教师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周凌玲正在无中生有中伤自己,说自己教学怎么差,学生怎么不好,在误人子弟,又说自己是走后门进来的,和校长有那么一腿。。。。。。
编得有鼻子有眼的,把许晴贬得一文不值,在外面的许晴气得鼻子都歪了,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难怪最近不少老师看着自己的眼光都有点异样,有的讨好自己,有的和自己保持距离,原来是她的“功劳”。
“刘远,真的,我能有今天,全靠自己的努力,我家里是有一点势力,那不过为我争取一个机会而己,能进这里,全是我自己努力过来的,绝对不会和那个什么校长有一腿。”许晴眼汪汪地说道。
实验中学的校长叫许,不知是不是用脑过度,上面一早就是地中海,只有侧边有点头发,他就把头发留长,好像围海一样圈起来,挺搞笑,大家平时叫他许校长,背地叫他许秃子,不但头发有点光,背有点驼,人还有点委琐。
哪个女的别说和他有一腿了,只要一靠近他,身份都会大跌。
刘远哈哈一笑,亲了一下许晴说道:“我肯定相信你的啊,因为你的第一次就是我拿走的,这还用说吗?放心,我肯定相信你是清白的。”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这是糊里糊涂地给了刘远,许晴的脸上不知不觉就爬上几缕红晕,在刘远的腰间捏了一把:“就是你这个小混蛋趁热打铁的,哼哼。”
“美女,我那是叫挺身而出,迎难提枪而上,再说,我可是被动的啊,想一想我还是亏了,听说处男给女的那个了,有红包的,我可没收到。。。。。”刘远眼睛望着天,调侃着许晴。
嘴上说的什么吃亏,那语气里得意极了,这想想也是,一个绝色美女把自己逆推,不用哄不用送花不用请吃饭,这得多大的桃花运啊?祖坟都冒青烟了。
许晴的脸更红了,一咬牙,翻身坐在刘远身上,用手捏着他腰间的嫩肉“恶狠狠”地说:“让你得瑟,让你贫,让你贫。”
二人又嬉骂了一会,许晴松了一口气说:“好了,收拾一下,一会你还得回去上课呢。”
“那你呢?”刘远好奇地问。
许晴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发泄过来,一下子又坚强了起来:“我?没问题了,我也回学校备案去,不就是快要期中考了吗?我就要加油,用事实说话,要是我的班能拿第一,这样我就能做级长,把她踩在脚下了。”
说完,转过头来看着刘远说:“你这坏蛋,天天吊儿郎当的,不管了,这次期中考要是没有前十名,这个学期你就别找我,乖乖地学习。”
什么?把成绩和这个捆绑?
刘远可怜巴巴地说:“小晴,不用这样吧。。。。。。”
“嘻嘻,就这样说了算。”许晴一边穿衣服一边调皮地说:“好了,我先走,你五分钟之后再走,别让人看到我们在一起。”
看着许晴慢慢离开了房间,刘远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周凌玲,我记得你了,敢得罪我的女人,得罪她就等到得罪刘道爷,得罪刘道爷的,就是被玩死你也你也不知,哼哼。
此时正在办公室又说起许晴是非的周凌玲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不过她没觉什么,以为眼睛有点干,拿出眼药水滴了一下眼睛,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啊,那个许晴,有人亲眼看到他和校长从一间酒店里走出,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