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毫不在乎地说:“行,你是主,你说了算。”
“那好,就这么订了。”大板牙喜上眉梢,这个小子太上道,太爽快了,拉了一张椅子和刘远对面而坐,笑着说:“小兄弟,玩多大?”
“玩大一点吧,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大板牙一听,更高兴,心里乐得快要开花了,不过他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以两位的身份,玩得太小,不符合你们的身份,这样吧,我们底放三万,五千起蒙,看牌就要双倍,一万,要是亮牌的,则要四倍,就按我从头番市的规矩斗,怎么样?”
炸金花是一个项非常刺激的游戏,别看五千叫一次,碰上两家都拿到好牌,来回叫个几十次,一次上百万那是很简单的事情。碰上了冤家牌,有可能一把就倾家荡产,而黄莉莉的爸爸。也就是喜欢玩这个,十块二十块地玩,也能堆起几百万的债山。
三万底,五千叫一次。这是非常大的赌注了,运气一好,一会儿就能输个几百万。
“刘远,别玩这么大,这个玩起来很疯狂的。”黄莉莉在站在刘远后面。有点紧张地说。
“臭婊子,男人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娘们插嘴,给我滚一边去。”眼看“肥羊”一步步掉下自己挖的陷井,大板牙喜上眉梢,可是听黄莉莉在坏他的好事,马上气急败坏的吼道。
胖子一听就不乐意了,不耐烦地说:“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说什么呢?”
大板牙对这种热血的少年非常了解。故意挤兑道:“你们不是怕了吧?讲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要是怕了,就回家吃奶去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谁怕啊,来就来,就按你说的。开始。”刘远果然受不了“激”,马上叫嚷着开始。
嘿嘿。小毛孩就是小毛孩,不知根不知底的。现在让你嚣张,一会输到你裤都掉,大板牙得意地想着,他知胖子的来头不小,可是现在是他们主动要求赌博的,他也特地让胖子去买扑克,再由胖子自己发牌,就是以后胖子背后的势力来打碴,自己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有理走遍天下,就是出来混的,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大板牙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只留有一件小背心,先是杜绝有人说自己换牌出千什么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借据放在桌面上,然后笑着看了一下胖子,眼睛盯着胖子手里的那串车钥匙。
好车啊,大板车可是一辈子也没开过这么好的车,要是有了这车,就像网上说的,那美女不是像飞蛾扑火一进扑向自己吗?自己,那可是有必胜的把握。
玩,可不能白玩,怎么也得表示诚意吧,胖子明白他的意思,毫不在意地把那串车钥匙抛在桌面上,压住了那沓高达三百多万的借据。
“好了,我们开始吧。”大板牙有点急不及待了。
老实说,事前说好的,也不怕刘远他们半途离台。
刘远把三个代表一万粉红色筹码扔在桌子中间,淡淡地说:“开始吧。“
胖子等大板牙也扔了三万筹码放到中间,就开始七手八脚洗起牌来,那笨拙的样子,大板牙差点没乐得叫出来,一看就知是新手,心里叫了一声“水鱼”,便不动声色地等他发牌。
炸金花一共只有三张牌,最大是三条相同的,然后是同花顺,同花、顺子、对、只、A最大,二最小,当然,也有例外的,就是蚁吃象,就是最小,能吃最大的,不同花色2、3、5能羸三条A,算是一个例外,不过这机率极小。
等到大板牙把三万筹码也扔进里面后,胖子麻利的每人发了三张牌,当然,这三张牌是盖着的,谁也不知牌是什么。
“第一把,说什么说要蒙三回。”大板牙不用多说,直接往里面扔了一个代表五千的蓝色筹码,然后把整个人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远。
他在等着刘远下注呢。
不看牌下注叫蒙,要是看了牌,那别人下注时,要在他下的注上翻倍,刘远也不看牌,很利索的往里面扔了代表五千的蓝色筹码。
“爽快。”大板牙用手一弹,又一个五千扔了进去。
两人都不看牌,一个劲地往时面扔筹码,看到一旁的黄家父女楞往了,这就一会儿的功会,里面的筹码少说出三十多万了。
丢了二十多手,大板牙觉得差不多了,轮到他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翻开牌子一看,接着一脸沮丧地把牌子扔到牌堆。
“废牌,我不跟了,小兄弟,你羸了。”大板牙倒也没生气,自我嘲讽地说:“头把输,好过养大猪。”
“羸了,羸了”黄莉莉高兴地跳了起来,胖子和黄爸爸也面露喜色,刘远站起来,很潇洒双手一扫,把桌面的筹码全部扫到自己的面前,脸上也是一脸喜庆,说真的,刘远的牌自己看了,也就一张A,其它二个都是杂牌。
开门红。
一下子输了近二十万的大板牙表面一面的沮丧,实则内心在冷笑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