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我的牌很小的。”
“啊”四周的人响起一声惊叹声。
大板牙下意识一看,脑子轰的响一下,目光一下子呆滞了,原来的牌明明是红心二方块三黑桃五,现在那个方块三变成了红心三,有二个色相同,这样的牌比刚才大一丁点,可是,它就吃不了三条A了。
这是错觉?大板牙的背一下子冒满了冷汗,他闭上了眼睛,用力摇了摇自己的头,“啪啪”自己扇了自己两记耳光,让自己更清醒,再睁大眼睛一看,还是红心2、红心3还有黑桃五。
“怎。。。。怎么可能,怎么这样的。。。。”大板牙再一次跌坐在椅子上,不相信的自己一样,喃喃地说着。
明明是方法三的,自己确认过的,为什么一开牌,就变成了红心的呢,这牌,肯定没问题,发牌的人也没问题,那个小子也一直坐在哪里,封牌前,又用钉子把牌子订死,想动手也动不了,连钉子也是自己手下帮他钉死的?
自己的牌,怎么变成这样的?会不会是自己眼花?还是撞邪了?
“大板牙。你丫几十年活到狗身上去了?这垃圾牌,你也敢和别人赌身家性命?人家随便拿个牌就能羸你了,赌毛啊,你钱多嫌烫手?”
二大爷一看那牌。一下子火了,这个小得小能再小牌,竟然和别人赌身家,还借了高利贷,还是不是脑抽了吗?虽然刘远和胖子是周大柱交侍下来的,可是看到自己这里人的输得这么窝囊,真是气得炸了。
现在真是随便拿一把牌都能能羸大板牙了。
刘远也没有和磨叽,把锤子拿过来。轻轻敲了几下,然后用手一拉,手钉带牌拉了起来,一扔在桌面上。一看就知羸了,因为最上面的就是A,刘远把钉子抽成,把牌一甩,三个A非常醒目的摆在哪里。
哪个输。哪个羸一目了然。
有鬼老祖在,用五鬼搬运大法来搬牌,简直就是大炮打蚊子,在下钉的一瞬间就把牌换了。别说不知道,就是告诉你要换你牌。你盯着着也看不到一丝异样。
刘远扭头看了一下,只见鬼老祖飘在上空。那笑容,笑得奸极了。
二大爷看了看一脸沮丧、瘫倒在椅子上的板牙,再看了羸了也云淡风轻的刘远,迟疑了一下,还是宣布道:“这位刘兄弟羸了。”
“好!大哥好棒!”胖子哈哈大笑,身子一探,把桌面上的钱、房地证等东西全部推到自己面前,因为东西多,连黄莉莉也帮忙小心翼翼把那个花瓶抱了过来。
“大哥,我家有事,我先回去了。”这时跟在大板牙后面的那个小弟一看到大板牙输光光,不但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连人都押给对方了,这时不跑,还等什么时候。
“狗剩,你丫还有良心没有,老大对我们这么好,刚出事,你就跑?”虎子马上拉着那个叫狗剩的的肩膀,生气地说。
“虎子,放开我,我家真有事,你让开。”
“不让,我打你这个没良心的。”虎子作势就要打狗剩。
“二爷没发话前,谁也别想走。”这时跟着二大爷的大汉马上挡在二人的面前,狞笑着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个大哥,技不如人,我输得心服口服,可是这是我和你赌,不关我这两个手下事,请你高抬贵手,放了他们。”大板牙倒也干脆,明知有问题,可是自己硬一丁点也看不出来,这就是别人的手段,为了手下,只好低声下气求饶道。
自己也作弊,可是作弊也羸不了人家,只能愿赌服输了。
“让他们走吧,树倒糊孙散,这个正常。”刘远也没兴趣为难两个小角色,挥挥手让他们走人。
“谢谢,谢谢老大。”狗剩一听到刘远让他们走了,连连感谢,三步作二步飞快地跑了,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大板牙站起来,从手腕上摘下一个手表塞给虎子说:“虎子,拿着这个,哥就这个还值一点钱了,你拿去当了,就当是。。。。哥送你个记念吧。”
“大哥,我”
“拿着,分点给狗剩,你也别找他麻烦。”
“大哥”
二大爷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看到大板牙把手表摘下来给手下,本想喝二声的,因为大板牙自己都给押了,身上的东西自然全是刘远的,不过他看到刘远和胖子都没表态,也就乐于装着看不到。
等两个手下走后,大板牙站着,一脸沮丧地说:“我输了,要杀要剐,我姓黄的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家伙,倒像个汉子,对兄弟,算得有情有义了。
“刘兄弟,周兄弟,周大哥交待的了,你们想怎么办,你说一句,剩下的全部交给我,对了,那些店铺、房子什么的,在黄家镇我有熟人,你想过户还是想出手,只要你说一声,我三天内帮你搞掂,这点能力,我在黄家镇还是有的。”
二大爷笑呵呵地说。
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而搞好这件事,靠上周大柱那颗大树,才是这次的主要目的,别看二大爷横,也只是在黄家镇这一亩三分地横,一出这里,马上就不灵了,上面的人估计就是一句话,也能把他连根拨起。
“胖子,你说这个怎么处理?”刘远扭头看看胖子。
“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听你的。”胖子再一次见识到刘远的厉害,自然是对对言听计从。
刘远点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