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叔叔的,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侄女嫁给不喜欢的人,最后得不到应有的幸福,以前听二婶,那是因为形势所逼,不急也得急,现在不同了,有条件好的,当然是选择条件好的。
“哈哈,说司寇家办事公正公平,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陈老道很适时给二叔戴了一顶高帽。
哼,这个陈老道。肯定没有开天眼这种高明的道术,还以为自己儿子稳羸呢。
“小薇,不用急,我绝对有信心打败他。我堂堂一个宗主,要是斗不羸他,我还直活到狗身上去了。”刘远走近司寇兰薇,微笑着安慰她。
“嗯,我知道,你一定羸的。”
司寇兰薇轻“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只见她美目朦胧,一脸感激看着刘远。好在有他,居然想到用直升机来,千方百计在9点前到达,要是再晚几秒。二叔的话音一落,自己的下半生就毁了。
“咳”二叔故意咳嗽了一下,把刘远的注意力先引回自己这里。
“小远,我们是世交,你又是名门正派之后。来者都是客,你给我们列祖列宗上柱清香,不知方便不?”
“这是晚辈应该做的。”刘远笑着走到香大厅正的香炉前。
香炉前同样只有香,没有火。在众人吃惊地目光中,刘远一下子抽了八支出来。就像刚才陈金那样,一捏。一念,手一翻,很漂亮的一个拈香手,一下子就亮起了几个红色的光点,袅袅的清烟就冒了起来。
刘远看到有一根只是冒烟,不是全燃,不好意思用嘴轻轻吹一下,然后恭恭敬敬地插在香炉中,然后双手合十,口中念道:“今黑茅宗第十二代宗主刘远前来司寇家诺行先任许下的婚约,特来拜访列位司寇家的先人,有什么得罪之处,有见莫怪。”
说完,又行了一个礼这才算礼成。
在场的人面色都变了。
刘远一手竟然能点燃八根香,对了,其中有一根不够燃,要吹一下的,算七根半吧,也也是一个很惊人的成绩了,要知道,自命不凡的陈金,用尽吃奶的力气,点的不过是五根香,二叔能点八根,成绩是最好,可是刘远现在的年纪一下子能点七根半,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陈家父子面色一白,而二叔和司寂兰薇则是眼睛前一亮,这个刘远,法力比自己想的还要深厚。
其中司寇兰薇的感叹最深,因为她和刘远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对刘远的毅力最敬佩,无论刘远干什么,多晚才睡,可是一到凌晨那个特定的时候,刘远都会跑到他专用的那个地下室修炼,没有一朝间断,其实,也是这份坚持还有毅力最先敲动自己的心房。
“啪啪啪”二叔忍不住鼓起掌来,一边鼓掌一边说:“哈哈,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一代更胜一代,不错,不错,黑茅宗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过奖了,要是修为深的,肯定是二叔,我非常敬佩二叔,做人有宗旨,坚持自己的原则,有实力又低调,坚持清心寡欲的修道之心,不像某些跳梁小丑,三分颜色上大红,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不过是干一些欺骗百姓骗财骗色的勾当。”
刘远这话在给二叔戴高帽的同时,也含沙射影地暗示陈氏一家用道术来敛财,干了很多昧着良心的事,
光看两人的发暗的印堂就知道了。
“呵呵,哪里,哪里,你过奖了。”这话简直说到二叔的心坎上去了。
司寇家现在虽然是破落,没以前风光,在朋友前是有点寒碜,不过坚持了自己的本色,道心稳固,在内心中,二叔虽然是贫贫,不过还是很骄傲的,很多人只看到司寇家破落的一面,却没有看到他们内心美好与坚持的一面。
现在刘远一说出来,二叔感到有知音一样,表面说没说什么,但内心高兴极了。
陈氏父子听到刘远的讽刺,脸色变得又白又红,他们也有一点真本事,普通的阴秽也难不倒他们,不过他们喜欢吊起来买,又唬又吓,夸大害处和可怕的后果,让主人家不停的掏钱,就这样大发横财的。
当然,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做的,也是为形势所迫,刘远这样当着和尚骂秃子,让他们有点挂不住了。
修为、教养、背影、相貌还有综合能力,刘远完爆陈金,就是司寇兰微的内心,也是向着刘远一面倒的情况,明眼都看出,刘远是最佳人选。
简直就是极品高富帅。
“刚才的拈香手不算什么,刘远,我要和你斗法!”不甘心失见诸行动的陈金突然指着刘远大声地宣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