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可瑶吃惊地的目光中,一群人就准备所谓的开坛作法了。
很快,刘远就穿上了道袍、戴上道冠、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把精米、桃木剑、八卦镜、符纸、香烛等物放在香案上准备好,俨然一个得道高人的打扮,而李大春就坐在香案前的一张椅子上,身上贴了一些怪怪地符。
在香案的旁边,还有一个笼子,里面是一只大肥鸡。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因为作法时,要用到血,有些人不舍自己的精血,或不用精血那么浪费,就拿鸡血来替代,所以作法前,主人家都会提供一只肥大的鸡供作法所用。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作法都不用再放自己的血,二来就是作完法后,这鸡也不能浪费的不是,马上拨光毛下锅,又是一道好菜了,辛苦了大半天的“大仙们”也可以享用一下。
这是惯例,所以刘远没有也没有拒绝。
这算是一种福利吧,有些规矩,就是那样的定下来的,就像一些什么“仙师”“大神”之类,有时平日找他们作法的也有亲朋好友什么的,到时要个辛苦钱也难开口,通常事前就会叫他们包个多少红包放精米内,说那是孝敬鬼神的,等到做完法事后,往自己口袋一揣,马上就变成自己的了。
哪有什么鬼神用人间的钱币的,它们就是享用,也是精血精米、元宝衣纸这些,不过是欺骗妇孺而己的把戏而己,当然,这些都是一些潜规则,就是道士,也得吃饭的啊,红包刘远没叫他们弄,不过那鸡还是留下用了。
次次用小刀割自己手,其实一点也不好玩。
“那个,小道长,我怎么办?”李大春有点忐忑不安地问着刘远。
“嗯,李大叔,你拿张凳子坐好,一会配合我就行了。”
李大春连忙应诺道:“好,好,好,我听你的。”
桂枝有点担心地说:“小道长,那个,要不要拿绳子把他捆住?”
“捆住?”刘远楞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用,就这样坐着就行。”
拿绳子捆人,降非是中了非常厉害的的邪物,思想还有身体都不能受到自己的控制,这才需要强行把俘捆绑住。
凡事都有例外的,刘远听黑木老道说道,好像见过某一个极品“大仙”,就是一点朱砂还有手段,他有一个绝活,那就是那个人不舒服什么的,就把人绑着,吓唬他这个上身那个附体,然后玩刀又是烧香什么的,把人吓出一身冷汗后有大半是好的。
还真是让人暗暗称奇。
司寇兰薇趁着李大春夫妇在哪里又拿凳子又是叮嘱什么的,悄悄走近刘远的说:“刘远,我看他印堂红润、双眼有神,精神也很好,没有把妖邪上身的征像啊,估计就是疑心生暗鬼,自己吓自己的,何必起坛这么麻烦呢?跟他说一下不就行了?”
刘远笑着说:“他都坚持认为自己有问题,我不做得郑重其事一点,他是不会相信的,会认为我们是应付他的,心病还需心药师,做足阵仗,好让他相信啊,这些就是心药,然后,也方便我问一点东西。”
“哦,知道了。”
司寇兰薇点点头,不再说话。
她知道,李大春的身体其实没有问题,就是惊吓过度而己。
“你们两个在嘀咕一些什么啊?”这时林可瑶一脸疑问地走过来。
老实说,看到刘远穿着这身东西,林可瑶真心的看不习惯,要不是刚刚那个“纸符竹马”给她的震撼太大,林可瑶肯定把刘远列入唬人骗财的神棍一列。
“没什么,说几句玩笑而己。”司寇兰薇笑着说。
虽说不准备隐瞒林可瑶了,不过这些还是慢慢让她了解才行,一下了说那么多秘辛,会把她给吓着的。
林可瑶走近刘远,好奇地上看下看,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这也难怪,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刘远这身道装打扮,心里总有一点怪怪的。
好像昨天还和自己一起上学、一起聊天,今天把道袍一披,马上变成大仙了。
这也算是一道技能吗?
“刘远,你帮你开天眼吧。”林可瑶突然说道。
“啊”刘远楞了一下说:“开天眼?干什么?”
“看你驱邪啊,不是说我们肉眼看不到,要开天眼才能看得到的吗?我这么大还没看过,以前不相的,现在我信了,所以,我想看看。”
据说天目位于鼻根上印堂的位置,从印堂进去两寸,有一个象松果一样的东西,现代医学称之为松果体,有人研究认为,松果体内有退化了的视网膜,具有呈像能力。天眼功练成后,两眉中间的天目激活开通了,闭上眼睛,额前就能出现屏幕状的东西而呈像,佛家称之为天眼通,亦称天眼证智通。
现在很多鬼片都有那样的情节,就是在一位得道大师的帮助下,用什么擦一下或用手点一下,就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脏东西”,很多东西都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刘远笑着说:“可瑶,那你不害怕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