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别人,哪里这么好,又是送这个又是送那个,连黄金法剑都出动了,说明刘远的确很尊重自己一家,二叔对刘远这点还是很赞赏的。
“这本来就应该这样做的。”
刘远说完,看了看被自己善意“欺骗”四伯娘,只见她用手紧紧拿着那把刘远赠送的黄金法剑,一脸的凄婉,这也难怪,本是同命鸳鸯,现在阴阳相隔,生死两茫茫,爱人己逝,化为白骨,又有多少回忆泛上心头呢。
有些记忆不是忘却,而是铭刻在记忆的最深处,现在要年老的四伯娘多伤感一次,刘远也感到很不好意思。
好像知道刘远看自己一样,四伯娘抬头勉强对刘远一笑,这一笑,包涵了很多意思:她的坚强、她的痴情、她的回忆、她的怀念还有她有的感激。
刘远也不知说什么,对她轻轻一笑,又看挖掘的进程。
不得不说,会道术就是好,别的不说,起码身强力壮,挥锄如飞,一挖就是一大片,边上明明有刘远还有二叔二个大男人,可是他们挖了近半个小时,还没看到一点疲态,一点也没有换人的意思。
其实那个本家子侄司寇德就是叫来替换刘远,不让刘远那么辛苦的,算是体贴姑爷吧。
他们不叫,刘远也懒得出手,再说坟里躺着的,也不是刘远的亲人,挖别人家的祖坟,那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咦?二叔,你们立棺?”刘远吃惊地问道。
随着挖掘越来越深,刘远慢慢看得出一丝端倪了:司寇勇还有司寇德挖得不大,但挖得很深,随着泥土不断被挖出,刘远惊奇地看到,那棺材的一头露了出来,圆圆的,有点像梅花瓣一样。
很明显,这个棺木是立着下葬的。
二叔轻轻点点头说:“嗯,没错,是立棺,这是我们司寇家的特色,所有的棺木,都是立着下葬的。”
刘远吃惊了。
在华夏,人们千百年来,棺木下葬时,都是平着放,让死者躺在棺材里,就像睡着一样,所以又有“长眠”“安息”等说法,就是形容这形象的,因为很多人都觉得,人生苦且短,小儿要成长;成人要工作、结婚、延续后代、赡养父母,抚育孩子;就是老了以后也要帮忙照顾孙子什么的,一生忙忙碌碌,难得有清闲的日子,死的时候可以长躺着,什么也不理会,那是一个由来的向往和解托。
把棺立着下葬的极少,用人的思维来说,累了一生,是时候好好休息了,“站”着太累,不过也有的人用立棺的,在刘远的的理解中,用立棺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死的时候异像多,生怕有尸变,就立着下葬,还有一种是本事极大的,这些人认为,人要成飞升成仙,就得生要受日之光辉、死要接月之精华,立起来,就能接月之精华从天灵直照下来,然后就得道成仙什么的,还有一种说话是叫梅花盖顶什么的,这些都是刘远听黑木老道生前无意中说的,当时也没注意,记得不多。
不过看棺木的两端,好像梅花瓣一般,又似莲座,在站在里面,的确有一种得道飞升的样子。
二叔只是点明这是立棺,并不多做解释,刘远也不追问。
很明显,这个应是司寇家不传之秘,如果要说,二叔自然说告诉刘远,他不想说的,刘远就是问也没有用。
嗯,挺有意思
“没吃饭吗?快点,别误了时辰!”下面的两个人挖得很辛苦了,一刻也不停过,汗也没舍得擦一下,可是二叔还是不满意,对着下面大喝一声。
“是,家主。”
“是”
两人不敢还嘴,刘远看到,两人的速度又加快了很多。
司寇勇还有司寇德一人负责一边,不停往下挖,好像挖成一个圆形一样,这工程量可不少。
刘远有点不好意思:“二叔,要不,我来替换一下,这样快点。”
“不用,你是客,我们司寇家什么也不多,人还是不少的,这点小事不用你出马,看着就行了。”
看着那厚厚的棺木,刘远有点犯难地说:“这个肯定很重吧,二叔,有绳子吗?要不,我们搭个架吧,一会好拉上来。”
立着葬,就是弄上来,也是挺费劲的,看那厚道,估计不轻。
这时刚刚化远一轮纸钱的司寇兰薇小声地说:“不用,一会不用我们出手的,很容易就弄上来了。”
“啊,谁?这个很重的啊。”
司寇薇只说了四个字,刘远就闭口不语了:“黄巾力士”
是啊,堂堂司寇家,召唤一些神兵鬼将什么的,那不是比吃饭还要简单吧,这问题从自己的嘴里问出,好像很不专业啊。
大约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司寇勇还有司寇德从下面爬了上来。
挖了这么久,终于把棺木周边的泥木全挖开了,可以升上来了。
“家主,你的修为高,还是你来请黄巾力士吧。”四伯娘心情沉重地说。
“好!”二叔也不推迟,伸手就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