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房”
“司寇若兰是们三房的”
“啊我舅公”
每念一个,下面都有有人惊呼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沉闷、气愤。
被人动了祖坟,换了哪个人,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二叔厉声地说:“什么五房三房,都是我们的骨肉血亲。”
无论是哪个房,都是司寇家的一份子,现在虽说分开来住,经济差不多都是各顾各的,但名义上,司寇家还是一个整体,都是修道人,树大好遮阴,北司这么响亮的名号,这么显赫的盛名,又有谁会显得脱离呢?
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荣誉啊。
听到家主训斥,在场的人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看到大家都静下来了,刘远从中挑出一份蓝色的鉴定报告,小声地说:“各位长辈,这一份,有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遗骸让人盗换了?”二叔冷静地说。
有了那五份垫底,二叔也做好心理准备。
反正五个和六个差别也不大。
刘远小声地说:“也不是,就是根据dna的鉴定结果,这个人,应不是司寇家的人。”
这是在一张字条看到的,打印出来的报告,不是白色的,就是红色的,唯独这一份是蓝色的,这是赵君扬在检测时,发现所有的dna大致上相似类都很高,估计是一个家族的dna,唯一这份dna的排列和其它的格格不入,相似率只有百分之十几,肯定不是同系宗亲,特意用蓝色打印纸区别开来。
玩这技术活,吃这碗饭的,还真是细心,对数据非常敏感,刘远看到这份报告的时候,对它也暗暗点头。
这二十万,给得值!
四伯娘问道:“小远,那个人叫什么?”
“司寇长奴”
这名字起得也怪。
古时只有地位很低下,没有人身自由的人,那才叫奴,或妇人对自己的卑称“奴家”什么的,很少人取名字用个“奴”字的。
在华夏,起个名字,不是随意的事,这是一个技术活,又要好听,又要顺应出生时的五行什么的,取得不好,那得让人耻笑的。
“呵呵”二叔难得笑了起来,暗暗点头说:“神奇,真是神奇,现在的科技,这样都检鉴定得出来,看来,这玩儿还是信得过的。”
“二叔,这是什么意思?”刘远反而奇怪起来。
这算是什么回事?
二叔没有回答,一个长须的长老捻着自己的长须代二叔回答了:“很简单,我来告你吧,这司寇长奴的确不是我们司寇家的人,他是我们先祖收的一个奴隶,因为他表现很好,立过几次大功,就破格赐他姓司寇,葬在司寇陵园,严格来说,不是我们司寇家的人。”
在场的人都听过这个忠奴救主的故事,有几个对鉴定报告心存怀疑的人,也暗暗点头,从心里认可了这些报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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