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红姐,回去我请你吃饭。”
“谢什么呢,要不是你,估计我都没命了,回去我请你吃饭才对。”
“喂,你们两个没事吧,重伤员在这里呢。”刘晖都快要哭了。
在左手的手臂处,完全断了,就是靠着皮肉系着,每时每刻都产生钻心的痛,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一样,就是说话也感觉到很费力、那疼,连气都提不起那样,往嘴角一擦,手上全是血,内伤啊。
“快,快,快,受伤了,不乖乖的躺着,乱动什么,快点躺下。”刘远再看清楚一下刘晖,这个家伙伤得比鬼老祖说的严重多了,鬼老祖说的他是断了一只手,刘远以为没什么,以刘晖那身格,怎么也吃得消,现在看他那样子,感觉就像一个只有几口气就断的重病号一样,忙扶着他躲下,帮他把脉。
幸好,刘晖身体的底子很好,虽说伤得不劝,不过休息二个月又能生龙活虎了。
“红姐,你帮小晖抱所一下,找两根棍子把他的手挟住,我去看看那几个杀手到底怎么样了。”正在帮忙的刘远突然对红姐说。
因为鬼老祖用神识告诉刘远,那车上有异动。
“那好,你小心一点。”红姐说完,把身子转过去,从裙底抽出一把小巧玲珑的****,啪的一声把开关打开,然后递给刘远:“带着这个,小心一点。”
“。。。。。。。好的,知道了。”
红姐的这把枪,刘远见识过一次,那是第一次认识时,自己开玩笑说要非礼她,就给这枪指过脑袋,那时她是放在包里的,没想到,这次红姐把它放在自己的裙底下,这个,够惊艳的。
虽说有鬼老祖护航,不过红姐不知道,刘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接了起来。
触感很不错,还有体温存在,****也很轻,拿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老二,小心点”躺在地上的刘晖也叮嘱了一句。
虽说他也很想去帮忙,不过现在他受了重伤,特别是受了内伤,还真不敢轻举妄动了。
“放心,他不会有钱的,你别乱动,我先帮你包扎一下。”红姐有点不耐烦地说,不知为什么,她对刘远还是很有信心的。
“哦”
“咦,没有绳子扎啊,嗯,有了。”红姐自言自语地说道,接着就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刘晖闭上眼睛,心都快要碎了:刚才刘远受伤时,红姐撕的是自己一个衣袖,可是现在要找布条包扎,她直接撕刘晖身上的衣服了。
这衣件,是我姨刚刚托人从国外送回来的,自己最喜欢一个顶级设计师的作品啊,世界上那可是独一无二的。
偏心,太偏心了。
刘远没理那么多,拿着****,小心翼翼走近了离这里只有十几米远的那辆撞得车身严重变形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