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胖子不明白,就是刘远、司寇兰薇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红姐神秘的笑了笑说:“赌博的,十赌九骗,而做生意,其实也差不多,无论用什么方法,把手里的东西换成尽可能多的钱、又不落下把柄,这才是经商的最高境界,这里上万平方米,大大小小过百个摊位,为啥人家一定要在你的摊位消费,只有卖点,人家觉得划算,才从这里购买。”
“神仙难断寸玉,这玩意,没开之前都是钱,一开了以后,要是没也翡翠,那就是见财化水了。”红姐压低声音处:“不过也有例外的,那就是开针窗,顾名思义,就是用特殊的机械慢慢的、小心地打一下针尖大的小针,看看里面到底是有没有翡翠”
刘远一下明白了,这是把风险留给别人,把好处留给自己,以前听克西说过,有人利用现代开发的无缝拼接技术,把切开的石头又拼回来了呢,果然无奸不商。
赌玉的,最享受的就是那个解石的过程,正所谓一刀穷,一刀富、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无上刺激,可以想像得出,以别的摊位老是切跨了,而这里不时出绿,切涨了又涨,那些人。还不蜂拥而来这里购石吗?就是公投时。这里的价钱也高啊。
那些和世界各地赶来的玉石商人,在红姐的的眼里,估计也就是一头头待宰的羔羊。
红姐蹲下身子,饶有兴趣地摸着那一块块的翡翠原石,扭头对胖子说:“周胖子,你身家丰厚,要不,帮忙开个张,切几块玩玩?”
“不了,红姐”胖子连连摇头说:“到时安排我开一石头。一出绿我就大呼小叫,说赚了,老婆和车子都有了什么的,保证抢戏。”
“对。给他安排一下,胖子的演技还是不错的,我们平时都叫他影帝。”刘远也在一旁附和道。
司寇兰薇嘻嘻哈哈地说:“就怕他表演得太过了,大家都看得他是托,那就适得其反了。”
胖子连忙说:“不怕,不怕,我会控制好情绪,根据现场的气氛,临时发挥,红姐。你选我吧,我就喜欢被那些家伙羡慕、妨忌的,这样最爽的了,哈哈”
红姐看着这个胡闹的家伙,有点无力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无力地说:“好了,这事晚点再说,我先去忙会,你们随便看看吧,晚一点我再带你们吃过桥米线去。我知道这里有一间做得非常地道的,到时一起去品尝一下。”
来到这里,肯定不能错过这里的特产过桥米线,众人听了连连点头。
红姐走后,刘远、胖子还有司寇兰薇随便到处逛逛。这里看看,哪里瞧瞧。反正在扬的都是红姐的人,谁也没有阻拦。
“这玩意,还真是值钱”胖子随便抱起一块翡翠原石指给刘远和司寇兰薇说:“看到没有,这是松花皮,这里都看到绿了,别看它个头小,十斤都不到,老实说,这里最少也得十多万起跳了。”
“这么贵啊?”司寇兰薇吃惊地说:“不会吧,就这一石头疙瘩,十多万?我们家漫山遍野都是,别说十万说,就是一千几百我们都很满意了。”
刘远笑着说:“傻瓜,那不同的,你那些都不值钱的,绝大多数都是沉积岩,不值钱的,这些都是翡翠原石,听说是低温条件下在极高压力下变质形成,非常难得,其实日本、俄罗斯、墨西哥、美国加州等地均产有硬玉,但其质量与产量远不如缅甸。缅甸很早就开采出宝石级翡翠,长期以来人们只知道缅甸出产翡翠。”
“哦,是这样啊”司寇兰薇有点郁闷地应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为了她哪里石头不值钱而感到不高兴。
胖子看着刘远说:“大哥,要不,我们哥俩挑两块,比比哪个的运气好?”
刘远的身体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那感觉,好像鼻塞了很久,只能勉强地用鼻子呼吸,现在突然通了的舒畅,也像在床上奋斗了很久,终于把内心那团“热火”一下子宣泄出来了一样,感觉舒服极了。
可是一看胖子,刘远猛地感受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一股大蒜的味道扑鼻而来,连忙掩住鼻子骂道:“死胖子,你吃大蒜不刷牙啊,臭死了。”
胖子下意思掩住嘴巴,喃喃地说:“啊,那个段鹏吃客吃的啊,你也是也吃了吧,我就吃了一个大蒜,咦,不对。”胖子吃惊地:“大哥,你讹我,我和你站得那么远,你能闻到我的口气,倒,上当了。”
经胖子一提,刘远这才注意到,胖子离自己三米多远呢,的确闻不到他的口气,可是一松手,马上又闻到那气味了,连忙掩上。
“嘻嘻没想到刘远也会这样的冷幽默。”司寇兰薇看着刘远,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露出那如扇贝一样的珍珠牙,很洁白,很漂亮。
刘远一看司寇兰微,突然闻到一阵如兰花一样的芬芳,最令刘远吃惊地的是,自己离司寇兰薇也有近一米远。
吐气如兰,这是对女人的赞美,也是刘远对司寇兰薇的赞美,刘远闻得出,这气味,就是司寇兰薇的嘴里的味道。
刘远心里一个激灵:我的鼻子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