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一切完全是巧合,一众人等全部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都了解丁广,差点以为他是绝世高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短短几秒钟已是你死我活的斗了一场。
丁广心中暗暗奇怪,这宗主刘云天的武功,似乎……似乎比他儿子刘智差得太远了,远不及刘智神出鬼没的身法以及出剑速度。当下他也来不及多想,眼见那刘云天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火势已大大减弱。
他暗道可惜,还是弄不死这老贼。于是把宝衣往怀里一扯,忽感觉抱住了什么硬东西,低头一看,原来刘云天的长剑还挂在宝衣上。
他也顾不得拿出长剑,索性左手一楼,把长剑头上脚下的抱在怀里,一步跨上床,左脚蹬着那棵树,右脚蹬着墙壁,噌噌几步就爬高了半米多,而这时耿憨已被拉到墙头,那女孩却因为用力过头失去平衡,“啊”的一声掉到了墙外面。
丁广一惊,心想可别摔死了,不然救人不成反害人了,但随即听到墙外发出几声呻吟,他中稍稍安定。
这时那刘云天突然翻身而起,眉毛头发以及身上尚有几处火苗,他也不管不顾,径直又冲了过来,丁广只得停下脚步,口中大喊:“你先灭火,不着急啊!”
刘云天恍若未闻,一步就窜到了墙边,飞起身来,一拳捣向丁广,丁广人在半空,双脚劈开成“大”字形,眼见这拳就奔着自己的裆下要害部位而去,他暗道这老狗太毒,竟然是要我丁广从此变丁克!
他双脚用力往上一蹬跳了起来,赶紧双腿夹紧,然后头往前倾,看那样子竟然像是要一头撞过去!
他当然不会拿自己的头去碰刘云天的拳头,他在空中把手中长剑一举,对着刘云天刺去。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丁广在空中横着身体,举着剑等着另一个横着身体冲来的人。
就仿佛当初看到刘智一样,这刘云天眼中同样闪烁中嗜血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狞笑着,脸上肌肉都在微微颤动着,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这时丁广耳中只听得“嗯”的一声惊呼,然后眼前闪过一道身影,这身影似乎是光溜溜的,而且是从天而降,就在刘云天飞来的一瞬间,狠狠的跟刘云天撞在一起!
刘云天发一声惊天怒吼,但两人还是抵不过引力作用,“啪”的一声重重摔在床上,那床再也支撑不住了,“轰”的一声散开来,那二人随即滚在一起!
丁广在空中骤然失去目标,不知所措,双手在空中乱划几下,闭着眼就往底下二人扑去!
又是“砰“的一声,丁广终于狠狠砸在了二人身上,二人几乎同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状如杀猪,他心想,有没有必要喊得这么惨啊?不过是当了回肉垫而已啊。
这时他忽觉自己脸上有热气腾腾的液体留下,用手一摸,竟然是满手鲜血!丁广见血只吓得哇哇大叫,难不成这次摔下来让自己内脏出血了?
他七手八脚的站起来,略一打量,却没见自己哪里有伤,身体似乎也无大碍,这血从哪里来的?
耳中却听到了身下二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低头一看,一人是刘云天,一人光着上身,却不是张药师,而是,少宗主刘智,丁广纳闷,这刘智为什么要救自己?
再看仔细看二人,如同叠罗汉般的堆在一起,刘智在上,双手还是被反绑着的,刘云天在下,身上的衣服还有一处火苗未灭,这时却动弹不得,只是惨叫连连,因为他们右腿上插着同一把剑,跟糖葫芦似的的穿在了一起!
丁广条件反射般的捡起散落在地的宝衣,然后踩着二人的屁股退到了一边,一时脑子发懵,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好。
这时,墙头上张药师的怒吼声传来:“你又想拉我下去是不是?!”
丁广抬头一看,只见耿憨站在墙头上,左手还扶着张药师肩膀,耿憨赶紧把手收回,说道:“什么拉你下去,我是借力,借力懂吗?”
张药师怒不可遏,“借你十八代祖宗的力,你一手抓着我,一手抓着那变态,你是两只手同时用力,你当我不知道?”
耿憨有些不高兴了,说道:“我要是准备把你掀下去,怎么也不会把手放在你肩膀上,你看我把变态掀下去就是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了啊!”
张药师怒气不消,哼哼两声,说道:“你真没想过掀我脑袋么?还不是我躲得快!”
听到张药师这么说,耿憨嘿嘿讪笑两声,气势弱了不少,解释道:“我看张哥你气定神闲,成竹在胸的样子,一定是早已克敌有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