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憨苦笑着摇了摇头,答道:“我对药理还不是特别清楚,所以要看临床效果的,这些人当试验品倒是不错。”
吴华问道:“那这么说你自己都没有解药咯?”
耿憨说道:“我连药效都不确定,还怎么炼制解药?”
耿憨刚说完,只听得土堆附近散落的几人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石星和另一名金石派弟子都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似乎是腹痛如绞。
而薛宁和他的御冰宗师弟则是不停在身上和脸上使劲抓挠,过了一会又把衣服扯碎,全身很快就被挠的血肉模糊。纵使这样他们还是无法停止抓挠,两人的惨叫声是最为凄厉的。
那名雪原宗弟子和一剑门的钟谷则是倒地昏迷不醒。
最奇怪的是钱毅,他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脸色却渐渐红润起来,他喘了口粗气,有意无意的瞟了眼躺在地上的钟谷和他自己的师弟,随即又强自移开视线,显得极是不安。
看到薛宁和石星等人的惨状,丁广一开始觉得很解气,渐渐的又有些不忍心起来,他问道:“憨子,你炼的这些药不会要命吧?”
耿憨红着脸道:“广哥你说什么呢?我是炼药师,作为药师,所谓医者父母心,爱护患者是我的天职。我怎么可能会去炼制杀人的药呢?不过有几味药的分量倒是稍稍下重了些……”
吴华插嘴道:“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医者父母心,这比杀了他们还要残忍吧?”
耿憨咕哝道:“我回去把配方再改改。痒丹中的细毛花估计放多了,泻丹中的黑叶草也要减量,只有蒙汗丹看起来不错。”
丁广心想,薛宁他们中的应该是痒丹,石星他们中的是泻丹,而雪原宗弟子和钟谷中的是蒙汗丹,都是顾名思义的丹药,这耿憨取名字倒也偷懒,自己的新丹药也不想个高大上的名字。
原来三人早就策划好了这出大戏,耿憨躲在土墙后使用隐身符的时候,他还顺便撕开了一张爆炎符,然后把四颗他自己都不知道药效的丹药包在里面,在土墙倒下前丢在地上,于是这个小“包裹”就被埋在了土堆里。
薛宁他们挖出钟谷和钱毅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此物,毕竟它体积太小。
不过就算他们看到了也无所谓,耿憨还是可以让爆炎符在阵法内爆炸,只是这样一来就波及不到阵外袖手旁观的三名修士了。
丁广故意示弱,引得薛宁七人攻击阵法,合七人之力,阵旗肯定会毁坏,丁广舍不得,于是临时关闭了阵法,这样做还是有一定风险的,至少钱毅就很可能冲过来。
想到钱毅,丁广突然发觉耿憨并未解释四枚丹药中的最后一枚,于是问道:“憨子,钱毅中的是哪种药?”
耿憨欲言又止,过了好半天才低声答道:“广哥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丁广很是奇怪,都是兄弟几个,有什么不好说的。刚想到这里,突然看到钱毅邪魅一笑,他双眼微眯,脸色红得像要滴出水来。
丁广惊道:“憨子,你……你怎么这样?”
耿憨急道:“广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华奇道:“到底是哪样?”
丁广没再说话,他心里很清楚,三人来这仙界一年多了,寂寞空虚冷是常态,正常的成年男人有需求并不奇怪。
只是耿憨也犯不着为此专门炼个丹药吧?看钱毅那表情,这得舒服成什么样了。
这时钱毅一跃而起,三两步走到钟谷身边,盯着沉睡的钟谷,他呼呼喘着粗气,突然他蹲下来,把钟谷的裤子一把撕开!
钱毅下手极快,瞬间就把钟谷剥了个精光,他还不满足,又把另一名雪原宗师弟拖过来,如法炮制,剩下的事情将会难以言表。
耿憨说道:“广哥你看,我就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吧。”
看钱毅这疯狂劲,丁广估计耿憨没用过这种烈性丹药,不过他炼制这种丹药的初衷肯定是自产自销,只是他实在没把握自用,这才“便宜”了钱毅。
这时,丁广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土堆上突然多出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