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向别人表露自己的真心,更何况今天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过茶明绘并没有临阵退缩,不如说她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是的,我确实画画挺久了,手还抓不住笔的时候,就特别爱画一些涂鸦,后来就更加不可收拾起来了。”
“那我猜,你的名字肯定也和有关系,明绘,我知道一些家族会按照辈分来给新生的孩子取名。”,李青铜好奇地问道,急于得到求证。
茶明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爱画画和我名字之间的关系还挺紧密的,绘字之前带一个明也的确和辈分是划上等号的。”
“我家保存有本族谱,不知道为什么,轮到我和明颜这一辈就是明字辈。”
李青铜恍然大悟地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爸爸可真有先见之明,明绘、明绘…你的名字比我的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
受了恭维,茶明绘忙不好意思地推辞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和阿颜的名字,都是在一岁抓周时取的。”
“我抓住了一根画笔,阿颜则非要抢我妈妈的眼影盘。”,茶明绘大方地笑道。
“唉~我的就没你和阿颜那么讲究了,我爸退伍创业的时候为了表明自己的志向,专门给自己改成了李黄金。”,李青铜哭笑不得地说道。
“别人可能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典故,实则不然,我是他儿子,他就给我取了个这样简单的名字,说不定他一直想不好,嫌麻烦才这样的。”
李青铜大气地曝光一条自己隐秘的黑历史出来,逗得座上众人忍俊不禁,何了凡也颇感意外。
“那我看你这么爱画画,以后肯定是要走艺体这条路了吧?”,李青铜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其实我已经走在这条路上了,不瞒大家,我的爸爸妈妈也都是从群青中学毕业出来的,他们有个老朋友,就在学校里一直当专门的美术老师,我很早就拜在他的门下了。”,茶明绘颇为得意地叙说道。
“我学画画学得早,所以基本功也比后来者要扎实很多……”,正当茶明绘洋洋自夸的时候,校服口袋里的手机发来了来电铃声,出自本能性地中断了话语,“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何了凡好奇地注视着茶明绘向厕所奔去,他猜到一定是她家长给打的电话。
“我等下就回来,今天不在家吃晚饭我不是给颜颜说过了吗?”
“好嘛,我马上回来,你别慌嘛,我都15岁了,不就是和朋友出去吃顿火锅嘛,人家颜颜不还是经常这样。”
何了凡越听越不对劲,下意识站起了身,茶明绘进门时把书包丢在了沙发上,他一边观察着形势的走向,一边又向沙发更走近一步。
出于责任和义务,何了凡本能性地提起了注意力,他随时都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算茶明绘现在要匆匆离开,自己也应该帮她,而不是挽留她、脱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