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茶明绘灵机一动,伸出中指,她比划出了一个剪刀手。
“我觉得,青铜你倒不必担心教父会恶意收购你家的公司和企业。”
“此话怎讲?”,茶明绘说到了点子上,这极大地刺激了李青铜的兴趣。
“她虽然是董事长,但整个公司掌握权力的人也不止她一个人,更可况这材料上写的溪桐传媒公司没有投资实体产业,所以从商业的角度来看,她完全做不到,甚至没有必要去对你家的企业下手。”,茶明绘分析起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商人重利,茶明绘根据这种特性,以自己的想法推导起了荆溪桐的在短期之内将可能展开的行动,她绝不会因为个人的恩怨情仇动用自己在白道上的力量,茶明绘如此推测到,荆溪桐理应清楚这一点。
听着茶明绘如此解释,李青铜这才终于喘了一口气,只要自己家的产业没有问题,那荆溪桐接下来要做什么,自己都不会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到麻烦得以解决,李青铜又恢复了神智,“果然,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时刻保持冷静,今天我倒是学到这一点了。”
“希望以后你再也不要去为了出一时的恶气而放弃了对全盘的掌控。”,何了凡无奈地摇头说道,“刚才你的那副神情,和颜墨鲤担惊受怕的样子如出一辙。”
荆溪桐是个恐怖的敌人,事情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手下留情自然是不可能的,当然,她也会抓住任何能够展开攻势的空隙,颜墨鲤被追杀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警方至今都找不到能针对她的关键证据……
“你刚才还让那些工人把荆溪桐的货也给抢了吧?”,何了凡向李青铜确认道。
“对。”,李青铜本想耀武扬威一番,但考虑自己差点酿成一场巨大的祸端,还是觉得老老实实才是最大的选择。
“唉~光把人家店给砸了你还觉得不够,还让人把她拿来做生意的货也给抢了!”,何了凡毫不留情地吐槽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颜墨鲤为什么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对此,你该有个清晰的认识。”
“那现在怎么办嘛?”,李青铜忿忿不平地说道,虽然脱离险境,但他想不到能够挽回局势的做法。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何了凡的拿一支胳膊置于膝盖之上,拿手掌撑着自己的下巴,“阿绘说的很有道理,现如今对荆溪桐最有利的手段就是报警了,反客为主,我都想不到这个,真的很棒…”
何了凡自顾自地念叨了起来:“如果她报警了,那很快我们也会收到消息,虽然理亏,但季校长和韩警官他们将不得不站出来保护我们。”
“我估计你的那群工人们都抢得差不多了。”,何了凡如此推理道,“泼出去的水注定是收不回来的,叫包工头找机会把货给人家送回去吧,越快越好,不要让人给发现了,剩下的我们以后再说。”
何了凡如此说道,毕竟,李青铜派人打砸抢烧这件事纯属是强盗行为,荆溪桐完全能找到机会在这上面大做一番文章。
“唉~真是败笔,我怎么蠢到这种地步。”,李青铜懊悔地按住了自己的额头,何必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