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钱,就食不成百奇棒。
没有了钱,就不能劝说那些在道德上有问题的失足妇女从善。
没有了钱,也不能替代他人承担自在逍遥快活散而招致的罪恶。
这是个十分现实而残酷的问题,没有了钱,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生存素来是文明发展的第一要素,这下羊哥连饭都吃不成了,他不得不趁着月黑风高干起最初的工作。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虽然无可奈何,但也只得如此,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羊哥却意外撞到了便衣警察的面前,他觉得自己没脸再在道上混下去了。
现在,他终于被放了出来,羊哥满心想的都是要向father道歉,他无缘无故连续缺勤了两周,羊哥不想丢了因此丢了自己的饭碗,韩警官计算到了他的心情,在他人的精心策划之下,羊哥踏上了一条引导着自己和整个避难地帮派的覆灭之路。
在星期天下午,韩昭采带着出差而来的陈佳慈回到了终都,他们联手制定了这次的行动计划,谨慎而又周密。
如果荆溪桐本人是完美无瑕的,找不到一点破绽,那不妨从她的手下开始展开攻势,荆溪桐能成为教父自然有她的原因所在,而她的小弟马仔们始终无法升级成干部大佬,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往往比人和猪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肉眼可见的,羊哥是个再标准不过的地痞流氓了,他的案底十分丰厚,总是因为各种意外被抓进派出所,避难地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的生活过得一团糟,颜墨鲤能在重重追杀中逃出生天,这不是没有理由的。
“羊哥已经安排好了,但群青中学的那群孩子们闯下的那堆烂摊子,你打算怎么处理?”,陈佳慈幸灾乐祸地向韩昭采笑道,“这种阴招也只有你能够想到了,可能这就是你的报应吧!对了!跟踪尾随的兄弟已经盯上了目标,你随时准备收获关键信息。”
“你问我怎么办?避难地酒吧这件事,该走流程还是得走流程。”,解决了一个难题,韩昭采又将注意力转移过来,他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就是这样的,有人对自己干了坏事,一定要抓住机会报复回来。”
韩昭采肆意地伸了个懒腰,而后瘫在了办公椅上。
“这个事情,你可能不是很能理解。毕竟他们干的事情和荆溪桐干的没什么区别。”,韩昭采无奈地摆了摆手,“正好群青中学开始军训了,这是一个良好的禁足机会,没有小孩子打扰,我们也可以放手一搏了。”
韩昭采嘴上是如此说道,但在心里,却恨透了何了凡,如果不是当着陈佳慈,韩昭采直想冲进群青中学把何了凡和李青铜当场拷走。
他们这可是闯了个弥天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