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一边满嘴塞的都是,一边口齿不清地嘟囔道:“不知为什么,不用自己花钱的东西吃起来就是特别香。”
杨梦诗忍禁不俊地轻笑着,小手更是在桌下蹂躏着他的大腿,娇声道:“以前我还夸你特有绅士风度,现在倒好,原来一切都是假装出来的,无意间原形毕露了吧。”
“梦诗,你家男人可没说自己是绅士,霸道、无赖等词倒颇合我胃口。”靖皓懒散地耸了耸肩,吃完半块牛排,又端起桌前的一个装着鳕鱼的盘子卖力地咀嚼起来。
“你也知道呀。”杨梦诗难得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伸出小手摘下靖皓鼻梁上那副为爱人增添了无数儒雅分值的金边眼镜。
望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打情骂俏,欧阳乐英俊的脸庞扭曲了几下,手紧握着刀叉,顿时青筋暴凸。
欧阳乐冷冷道:“林先生,我想你是否应该回避一下呢?”
靖皓无视他的话,而是将头伸到杨梦诗的餐巾前,女人乖巧地替他擦了下油腻的嘴巴。
好一会,靖皓才诧异道:“为什么?”
欧阳乐佯装出不屑的表情,“今天我是爱心拍卖的最终胜利者,按照梦诗的承诺,她是陪我单独共进晚餐的,你掺了一脚,如若让外人知道,你不是让梦诗难做人么?”
杨梦诗听着这话,不禁黛眉大蹙,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她对眼前这个对她还算绅士的青年如此讨厌过。
靖皓用手支着下巴,邪魅地盯着他,“乐少,看来你不是贵人多忘事,就是耳朵有毛病?”
欧阳乐感脸色一黑,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男主持的原话是:如若晚上谁能成为最后一场重头大戏的胜利拍得者,她愿意与这位不管是先生还是女士在晚会结束后共进一次晚餐。”靖皓懒洋洋道:“共进晚餐而已,又没有单独两字,我为何就不能过来呢?难道天空国际大酒店还是你欧阳家开的不成。”
欧阳乐无言以对,好像那男主持是没有说出单独两字,可只要是人都明白那话中的意思,可靖皓抓着这漏洞玩文字游戏,他也无可奈何,只有暗自吞下这个冤枉的哑巴亏。这一刻,他越发觉得这一个亿就像扔进水里一样,没有一丝价值可言,他心痛呀!
靖皓嘴角漾起一抹坏笑,促狭道:“乐少,眉头没必要皱的这么深吧。不就是吃了你一点黑椒牛排和鳕鱼而已,大不了,我等下与梦诗一起与你aa制。”
杨梦诗别过头去掩嘴轻笑,突然,她身子一颤,一股莫明其妙的燥热传遍全身。
靖皓那淡然间带着稍稍轻蔑的笑意,让欧阳乐浑身都感觉不爽,他彻底被激怒了,腾的一声拍案而起,“林靖皓……”
“坐下,坐下,年青人就是好冲动,没钱你说,大不了全部我付。虽然我穷,可付一餐的钱还是有的。”靖皓无视他的怒意,嘴角微翘,伸手握住杨梦诗的手。
梦诗的手怎么会变得滚烫起来?
靖皓的神色微微一变,紧忙向女人看过去,女人的俏靥隐现有些过分的潮红,而且呼吸开始急促,眼神更是泛起一抹清晰可见的**纠缠的水雾。
“梦诗,你怎么了?”靖皓关切问道。
“不知为什么,梦诗感觉好像有股火在烧烤着全身,真的好热。”杨梦诗咬着红唇,黑眸水汪汪地望着男人。
都这样明显了,靖皓哪里还能不知道女人为何会变成这样,望了一眼桌上的红酒,靖皓倏地盯视着欧阳乐,那双蓝眸瞬间冰冷的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
寒芒笼罩,欧阳乐霍然吓了一大跳,“你想干什么?”
此刻的杨梦诗如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就白活二十八年了,“欧阳乐,我一直当你是个绅士君子,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禽兽都不如的东西,枉我当你是人了。”
靖皓眯着寒光流动的眼眸,笑意灿烂地站了起来,向欧阳乐逼去。同时,他瞥了斜对面的一幢裙楼,仁营,你这小子,竟然不打电话告诉我梦诗被下药了?可这也不像你的心性为人和行事风格?难道方傲浪……?
感受着靖皓身上散溢出来的阴冷气息,一股寒意瞬间从欧阳乐的心底涌起,他色厉内荏道:“林靖皓,我警告你,我们欧阳家族的势力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杨梦诗强忍着心底的那抹就欲破体而出的**,拽住靖皓的胳膊,媚眼如丝道:“靖皓,不要惹事伤人,快点向他要解药,梦诗感觉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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