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抬眼一看,心里再次鄙夷一番,这家伙竟然径直搂上人家的腰,看似是遮掩人家外露的春光,却将这少女紧紧的往他身上贴。
明显的揩油。
靖皓心里想着要不要去大姨子那里告一状,那脚步却没有任何的停顿,一个疾掠间,整个人已随着矮胖青年抛飞的空间闪进包厢。
在另两名省厅级高官家的太子爷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手如蝴蝶般挥出一片幻影。
啪啪声接连不断的响起,随即惨哼声伴随着鲜血飞溢。
是的,他使的就是佛山无影手抽耳光甩巴掌。
江南二少最喜欢的污辱人方式,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这种被抽打脸庞的滋味可比被人打趴在地遍体鳞伤让人还要来的带劲。是个人甩上都喜欢这种鲜血从嘴角不断飙出的,一点都不比m1来的差。
靖皓的身子定住,手也跟着停下,只是那两货却依然在那惯性的左右甩头,没有丝毫的反击能力。
摊开手看了看,没有任何的血渍溅在上面,就不知对方的脸干不干净
随手一推,这两位省城太子党的家伙就这
样脸肿如猪眼冒金星的直挺挺向后倒去。
间一时间,砰的一声,矮胖江少也从空中,重重的砸在香樟木茶桌上,尽是茶壶茶杯盘子的稀哩哗啦破碎声,各种茶水更是溅了他一脸一身。
他从桌上掉到地上后,整个身躲绻缩在一起,依然在那惨叫着。
韩晋哲那一脚看似很重,却拿捏极巧,只是让对方很华丽的飞起,却并不致命,惨叫是难免,别想这么痛快的痛晕过去。
当然,被抽的如猪头的两货也捂着脸在那翻滚,更别想就这样晕过去。
打人伤的不是肉.体,还要摧残对方的心志,痛就是一种最直接的方法,想晕,晕不了,想死,死不了,惨叫有益身体健康和新陈代谢。
手机铃声依然在响,靖皓掏出手机对着那个目瞪口呆傻在那里茗姐晃了晃,茗姐,可以挂手机了,否则这样打早晚手机被你打没电了。
帅小弟徐艳茗的神色终于不再呆滞,惊喜欢呼间美眸深处的那抹惶然瞬间消失不见。
心里不禁泛起一抹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事件刚生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就出现在了门外。难道上天真的显灵了,真的听到她的祷告
不管了,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真主,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有品德不贪财的淑女茗姐。靖皓的笑意浅浅如春风的向一地的碎瓷片努了努嘴道:这一次砸了什么东西可没人赔你,因为这是你家男人砸的。
说到你家男人这四字,靖皓咬的特重,眼睛还戏谑的眨了又眨,嘲笑意味浓郁。
噗嗤徐艳茗被他的话给逗的开颜的同时又因为后面的那四字瞬间无地自容,显然,帅小弟刚才一直在门外。
尽
管他早来却没有出现,但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恼意,而他的笑意反而让她的心里瞬间升腾起一抹温暖。
他的出场很是华丽很是震撼,打的那三个禽兽惨不忍睹,大快人心,可正是这种痛快让她的心里的那抹憋了许久的委屈彻底的爆出来。
让靖皓惊愕的一幕生了。
身影一闪,一股香风向他猛烈袭来,随即,一具火热的妖娆身躯已经扑进他的怀里。
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闻着她身上散溢出来的成熟.女人香,靖皓这货的手只在空中停留了零点零一秒,然后径直就搁在人家少.妇的背上,轻抚着她不断耸动的后背。
这一刻,他浑然忘了刚才还鄙夷韩晋哲在揩油,却不知自己也是同一货色,吃的还是白嫩嫩的豆腐。
不过,他还不忘在心里为自己开脱,演戏演全套嘛,反正都被人误会怀里这美艳少妇是他在杭
城包.养的情.妇,再误会一次也无妨。
趴在怀里的徐艳茗可谓眼泪汪汪真的委屈,在这一刻哪里有想那么多,她现在只想借个温暖的怀抱靠一靠,将方才的强忍硬憋的委屈全都借着眼泪泄出来。
是呀,人家是柔弱女子,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何况还是几个嚣张跋扈的高官太子爷欺上门来。
韩晋哲在踢出那一脚后,已再次戴上那副精美眼镜,见得眼前有对狗男女紧紧的抱在一起。
他的嘴不由撇了撇,心里想着要不要去小姨子那里告这金屋藏娇的家伙一状,也好报那晚从国际名品街回去后睡地板的一箭之仇。
虽是想着怎让靖皓没好日子过,可这家伙的手却依然很无耻揽着那名躲在他怀里的少女的腰上。
或许是他怀里够温暖,少女已不再尖叫挣扎,更不再瑟瑟抖,还反手抱着他的腰。
从变故的生到矮胖青年三人倒在地上翻滚惨嘶,那副惨不忍睹也就在一刹那,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苏敬齐的眼睛轻眯间视线落在了前面这面抱着他今晚美艳猎物的俊雅青年。
他,就是传闻中的那位南方青年枭雄江南二少。
就在他脸色阴冷的时候,突然有一抹饶有兴趣的视线投在他的身上,苏敬齐顺着目光抬眼望去。
苏敬齐
韩晋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