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勾搭呀,你听不出来吗?我们都是男的。”更云被折磨惨了,一肚子委屈。
“你还有本事叫板了,说!敢撒谎,我就让你变成女的。”叶轻飘一甩头发松开了手。
“呃……”一身冷汗。听叶轻飘这么一说,卷堆感觉自己满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浑身拧在一起打了个寒颤,眼珠不禁往自己的某个部位瞄了一眼。
“那都是苏桂自己跑上门的那天,你们在前面先回屋了,我在后面走着走着忽然一片羽毛飘到眼前,刚接到手里那羽毛就自己发出声音。当时没在意,后来你不是整天和那个茱萸在一块吗,又没人跟我说话,所以我就试着对它倒苦水,谁曾想我刚说完这羽毛就飘走了,过一段时间又来了另一片。喏,这是第三片,每次都不一样。”
“你骗鬼呢!”叶轻飘抬起手掌就削了更云脑袋上一巴掌。
“叶轻飘,你,你,你……男人的脑袋是可以随便拍的吗?”更云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蹬地就蹿起来,吓得几人都倒退一大步。
可是当更云的英勇遇见叶轻飘瞪圆的眼,立马就蔫了回去。
“你一试就知真假了啊!”此刻气鼓鼓的更云像极了一个叛逆的少年。
叶轻飘示意苏桂送过羽毛放到更云面前,他恶狠狠地瞪了所有人一遍,开口说道:“芙蓉鸟,你可把我害惨了,这次大家都知道了。然后这几个人非说我是奸细,轮流着对无我进行了惨绝人寰的严刑逼供。呜呼!这群小题大做小肚鸡肠的人呐,恐怕我已再没命收你的信了,你要保重!菜青虫。”
更云说完,那羽毛在苏桂手中停留片刻,磕磕绊绊像喝醉酒那般在苏桂手中四处碰壁,然后飞至更云额前,尽管更云一再避让,那羽毛还是凑过去,在他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蹭几下算是安抚之后才飞向高空,直至看不见。
“估计那位芙蓉鸟也只是千里寻个朋友,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歹意。”
寸言在其中调和,叶轻飘和卷堆一时间都忘了两人火冒的原因不是菜青虫和芙蓉鸟交朋友,而是信里那些坏话。
闹也闹了,气儿也消了,眼看大雨就要来临,五人又开始赶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