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浩笑道:“你们说的只有一点我能承认,我爸爸的确是白守义,丞婧,你的爸爸是李麒玉,我没说错吧。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你爸爸能叫你来,我就不能来么?”
|这几句话把他们问的无话可说,白文浩说道:“你们的故事我听完了,如果没什么事我要继续跑步了。”要从旁跑过,陈醉仍是不让。
白文浩冷冷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你们污蔑我不成,是想以多欺少么?”
陈醉冷笑道:“你不是要证据么?我现在就给你。”
白文浩一声冷笑,“那你拿出来。”话音刚落,左额头就挨了陈醉一拳。陈醉这一拳出手极重,两人的身手力气相差无几,若不是陈醉忽施偷袭是不可能一拳打中白文浩的。
白文浩吃痛之下,忽感脑门一阵眩晕,随之而来的是愤怒,猛兽般地往陈醉身上扑去。
陈醉打他一拳后没有趁胜追击,故意将他激怒,站在那里等他反扑。两人再次如猛兽般斗在一起。
以往他们训练的时候都要留有余地,今日再无顾忌,放开了手脚,拳来脚往,打得甚是激烈。
站在圈外的两人看得暗暗心惊,就要上前相助,刚踏出两步,陈醉喊道:“你们都不要插手,他不是要跟我决一高下么?今天我就成全了他。”
白文浩也道:“好啊,我终于可以跟你真正地打一场。”
他们看两人斗了几十回合,都被对方的拳脚打中。越往下斗更像是失控发狂的野兽,再这样下去非两败俱伤不可,都在为陈醉担心。
又过十几回合,白文浩狂热之下连人带头整个扑向陈醉,陈醉左手撑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的头撞到自己的小腹,但只有右手难以抵挡他两只手的攻击。只能右手挡住他的右手,左手手肘挡住他的左手。
陈醉且挡且退,慌乱之中逐渐将他的脑门上移到胸膛的位置。陡然间松开左手,白文浩的脑门直撞他的胸膛,陈醉哼的一声,身子倒退几步,逐渐向后倾倒。白文浩得势不饶人,紧追上来要补上几拳。
白文浩的拳头刚要打到陈醉的时候,突然间下巴一阵剧痛,接着是小腹,这两下痛入骨髓。
原来陈醉跟他打起来才知道自己难以胜他,只能以他新学的腿法才能出奇制胜,拼着胸膛挨他一下,身子后倾,趁他不备,左脚自下而上直踢他的下巴,右脚直踢他的小腹。这两下得手,陈醉横腿一扫,直踢他脸上。
陈醉在盛怒之下,这两脚是竭尽全力,白文浩几声惨叫,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陈醉还要再打,段李二人见陈醉已然获胜,再打下去非出人民不可,立马冲过来拉开了他。
被他们这一拉,陈醉清醒了过来,全身疼痛,胸口更痛。
再看白文浩在地上痛的不住**,却始终没有嚎出来。没过一会儿,手捧着小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他的嘴边全是鲜血,恶魔一样的眼神盯着陈醉。
陈醉不忿道:“要不要再来一场。”
段绍陵对他喝道:“陈醉,够了,我们走吧。”
李丞婧担心白文浩反扑,掏出手枪对准他,一边后退,一边:“这种丧尽天良之人自有老天收拾,我们犯不着为了他脏了自己的手,这次就当是给他的警告。”
等到离得远了陈醉才收起手枪,“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护室?”
陈醉笑道:“我这样还敢去医护室么?”
段绍陵道:“你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打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果。”
陈醉道:“那我宁愿被重罚也不后悔,我不能杀他报仇,总要打他一顿出口气才稍稍对得起刘教官。”
段绍陵担忧:“你把文浩打成那样,不知道他会不会告状,毕业之际再被记过,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李丞婧道:“这倒不怕,陈醉也受了伤,他去告状他自己也讨不了好,再说他自己打不过陈醉被打成重伤,更加没脸说出去。”
段绍陵想想也是,“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师傅教的腿法真是厉害,不然陈醉也很难胜他。”
“教你你又不学。”
段绍陵笑着摇摇头,“还是有机会去斗龙岛再说吧。”
他们快走到食堂的时候,李丞婧说道:“绍陵你在这里陪着陈醉,我去找宝儿拿点伤药。”
过了二十分钟,李丞婧带着伤药回来,让他们回宿舍去上药,从早上折腾到现在,他们都累了,该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