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向后踉跄了两步,连大叔已经站了起来,“你们两个心肠真不错,要是刚才不来理我,我就伤不到你们了。”
两人摸了摸下巴,又摸了摸胸口,震骇莫名,要不是连大叔脚下留情,那下颌骨不是要被他踢得骨折。
连大叔看他们茫然着站在那里,摸摸下巴,担心自己真的伤到他们,走到他们的跟前,颇为歉然地问道:“你们下巴抬起来我看看,有没有伤着你们了?我里面有药,我这就去给你们拿。”
陈醉拉着他,“连大叔莫慌,我们只是被你的鞋子给擦得辣痛,没什么大碍。”
李丞婧道:“想不到连大叔最厉害的是脚上功夫,刚才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我们真的非受重伤不可。”
连大叔道:“那也是你们先对我留情的,不然我也撑不了那么久。”
两人不答,却不以为难,要是连大叔提早以精妙的腿法来对付他们,只怕先受伤的还是他们两个。
连大叔看着远方,又道:“我们三人之中,你们的刘教官擅长速度和搏击,老谢擅长擒拿,这想必你们是不知道的......”
陈醉接口道;“那连大叔擅长的一定是腿功了,你本来都要输给我们二人,最后却能仗着腿功反败为胜,所以我说的没错,刘教官恐怕都不及你。”
连大叔笑了笑,说道:“这你只说对了一半,论身手,他们二人都比我好得多,只是我专研的这路腿法是要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可以自救自保,是我保命的绝招。”最后一句说的颇具豪气。
两人又是情不自禁摸了摸下巴,钦佩不减又是心有余悸。
连大叔回头看着他们,“毕业之后,想来你们也不会有多少机会来这里,你们很讨我的喜欢。不如我就将这招保命的腿法传给你们,两位意下如何?”
他们先是一喜,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平白无故地大占了他的便宜,极是不妥,还是没有开口答应。
连大叔道:“我也不是随便就教人,刚才动手的时候,你们手下留情在先,稳操胜券又没有丝毫的盛气凌人,这种品质已经很少见了,不然我也不会多此一举。我虽要教你们,也要你们记住除非是对大奸大仇之人,不然一定要留有余地,不可随便致人伤残,要是大大伤害了身边之人,我也不会饶你们的。”
连大叔说的郑重,他们噗通跪了下来,“多谢连大叔教诲,我们不敢有任何违背。”
连大叔点点头,“你们起来吧。”
二人却不站起来,又是互相看了一眼,陈醉道:“我们也要连大叔答应一件事,否则我们只好坚决不学了。”
“何事?”
他们现在靠近木桌,陈醉伸手拿到连大叔的酒杯,双手奉上,“师傅在上,请喝下这杯谢师酒。”两人既然学他的绝招,而他又不是他们的教官,自然要以师徒相称了。
连大叔先是一怔,随即接过酒杯,一口下肚,哈哈大笑,“你们起来练功吧。”
“是师傅。”
当下连大叔把这招腿法重新演示了一遍,步骤不多,但是讲究除头部以外的全身上下配合协调。演示完一遍后,连大叔接着又演示第二遍,和第一遍又不相同,不用翻转身子,直接以前脚跟踢人。
演示完两遍后,连大叔告诉他们方位是灵活多变的,不仅仅是这两种,只要他们掌握了技巧,可以靠自己想出更加出其不意的招数。
轮到他们练的时候,连大叔从旁指导,他们根基又好,悟性又高,跟他们说了两三遍已然可以心领神会,连大叔就上楼睡觉,留他们自己在这里互相切磋琢磨。
他们二人如获至宝,哪里还有睡意,一起练到快凌晨两点,感觉可以得心应手后才愿意上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