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听朋友说还不错,所以想去看。”
“哦~但是为啥约我,你不是挺多人可以约吗,比如那个阮什么生。”
“嗯?为啥约他,我跟他没有熟络到那个地步……你不会是?”
“没有,只是觉得你有些奇怪,明明那么多人可以约为啥就约我,夏炎徐梦洁不都是可以约的对象吗?”
“我知道你的疑虑,但是她们都有事,徐梦洁在兼职,夏炎去补习班了,这样一排除下来不就只剩下你了嘛。”
“额,有没有一种可能,电影可以一个人看。”
“一个人看电影也未免太悲惨了些。”
“你是在说我嘛,我可是一个人去电影看过十几部电影。”
“你是个特例,毕竟你干啥都只想一个人。”
“理解万岁。”
“你就这么说好了,等下我就把地址和时间发给你。”
“好,挂了。”
说完我便果断挂了电话。
吃过饭后,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继续漫无目的地游荡。
电瓶开着开着就到了那座小桥。
小桥依旧孤独地横亘在哪儿,春去秋来,每年都是如此。
经过时间风雨的洗涤,它已然老旧,怕出现什么意外,政府拨款将这座桥修整了不少次,但是桥的样式虽说没有太大的改变的,但是坚固程度和安全性都提上了几个档次。
这儿很少有人经过,就算有,他们也不会长久驻足,最多在此处抽个烟,欣赏一下眼前的日落,便会离开,所以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静的。
我来这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但是每次来都会驻足良久。
这的桥,很像我初中时回家经常路过的那座桥,但是搬家之后就再没去过那儿,听说那里的桥早就成为危桥拆了,然后建了一座新桥。
我的回忆里有许多标志性的物象,或多或少会影响我,每每遇到类似的场景我都会多停留一会儿。
不单单是为了回忆过去,更多的是这样的场景会给我熟悉感,让我比较心安。
“滴滴————”
突然一声车笛声将我吓了一大跳。
回头看正是老白的车。
只见车窗缓缓摇下,老白嘴里正叼着根烟,等车窗完全落下,他习惯地将手搭在车窗上。
“小子,你在这里干嘛。”
“陶冶情操。”
“呦呵,你小子还挺有闲情雅致。”
说着老白就下了车。
老白很自然的走到我的旁边,直接趴在栏杆上抽起了烟。
“你不是在和一个美女吃饭,怎么跑这里来了?”
“你咋知道。”
“我看到了。”
“呵呵呵,你小子。”
他深吸一口烟,烟蒂冒出红黄色的光芒,然后化为一点点灰烬。
之后他又悠然地吐出烟雾。
“那是我之前的大学同学,毕业之后就没见过了,听说我在广东她便约我出来见了一面。”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的新对象呢。”
“别瞎说,人家下个月都结婚了。”
“哦?你是不是觉得有落差感?”
“你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对这方面倒是有点了解,你说说,我的落差感来自于什么?”
“成年人的事无非就是赚钱,结婚,生子几件大事,你见到之前的大学同学结婚所以产生了落差感,毕竟自己都快奔三十了还没个明确的对象,加上谭老师把你甩了,你就更难过了。”
“喂喂喂,你小子说话不好听啊,什么奔三三十,我今年才二十八,还有两年,而且我还还没被谭老师甩呢。”
“两年,也差不多了,谭老师甩你,也不远了。”
老白很是无语,只是淡淡地说道:“今天的东江河格外的清凉,你想不想我送你进去凉快凉快?”
“大可不必,要是热的话我会回家吹空调。”
老白淡淡一笑,又抽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我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只是注视着远方的灯火。
“烟有那么好抽嘛,看你每次都在抽烟。”
老白看了眼手中的烟,说道:“不好抽,但是就是想抽。”
“你这不就是明知是屎还硬要吃嘛。”
“你说话能不能文雅点……”
“不能。”
“算了算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话说你和谭老师依旧没进展?”
“没有,你也不要老是说这件事,先说说你自己吧,大学想报哪个志愿?”
“没想好,但是要我报的话,一定是报一个离家近的。”
“你这是活一天算一天啊,连这么重要的事儿都没考虑过,你看看你的好同桌夏炎,一直都是以考入西南政法为目标。”
“西南政法?她要学法吗?”
“额?你居然不知道,我还以为她跟你说过呢。”
“她跟你说过?”
“算是吧,之前找她谈话的时候她说过。”
“有目标的确是好的,但是没目标也见不得有坏处,我虽然一直是随遇而安的态度,但学习这方面我确实从未懈怠过。”
他掐灭烟放进烟袋中,开口说道:“你这样的人确实少见,目标感丧失,但是却不会迷茫,对待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就漠不关心,对待正当必须的事情就认真对待,真不知道怎么评价你这个人。”
“无需你的评价,我觉得我是个世间少有的人才。”
“你……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