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朗推断这个卢老师很有可能是米国的间谍。

如果卢老师是阳国或者沙俄的人的话，他们应该早就利用他来动手了，毕竟他们已经失败过这么多次了，有一个这么好的卧底没道理一直不用的。

上次，周朗和李冰倩谈到931项目的时候，他还说至少要到明年才能完成初步研究，可以做一些商业化的产品。

对于别的项目来说商业化可能就是唯一的目的，但是931项目不同，他的商业化完全就是用常见药物取代原有的核心药物，这样成本大大的节约了，但是蕴灵散的效果也同样降低了。

而931项目启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帮助华国武者快速突破先天，甚至达到先天以上的成就。

周朗将事情的逻辑理了一遍然后开口道：“米国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说！”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卢老师的声音陡然提高，颇有一些色厉内荏的样子，眼睛演不敢再和周朗对视，生怕再被看出来一些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哼！”

周朗冷哼一声说道，，“那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再说一遍，我说你背叛了华国，投靠了米国，帮助米国打931项目的主意。”

“砰！”

周朗猛地锤了一下桌子，厉声说道：“我说得够不够明白？”

周朗这么突然一下子发怒，饶是卢老师有了准备依旧被吓了一跳，瞪着周朗咬牙切齿地说道：“周朗，我告诉你，我开始接手这个项目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在哪呢！这么些年我一直兢兢业业地研究蕴灵散，从来没有考虑过私人利益，你现在竟然说我背叛了华国，你究竟是什么居心。

我要见李总，我要亲自跟她说。”

卢老师早早已经胀红了双眼，看起来十分愤慨，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不必要跟我说了，我认同周朗的看法。”

?随着李冰倩的声音响起，她缓缓走进办公室。

看着李冰倩，周朗微微一笑，她就知道李冰倩是假装的，她这么聪明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糟老头子欺骗呢！不过李冰倩的演技和楚楚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女人都天生会演戏不成。

周朗也是感觉到李冰倩刚刚假装睡着了，所以才开始怀疑卢老师的。

其实，李冰倩在见到卢老师的那一刻就开始怀疑他了，因为她已经多次强调了，在蕴灵散可以真正投入生产之前，两人是绝对不能见面的。

更何况这次卢老师来得这么突然，都没有提前跟她打招呼。

要是说想给她一个惊喜，这也太牵强了一些。

又不是想要告浪漫的小伙子，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子想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惊喜，不得不让人考虑他的真实意图。

所以在一见到卢老师的时候，李冰倩就立即给周朗打了电话。

不过幸好，这位卢老师只是蕴灵散商业化研究的负责人而已，他就算是泄露出一点消息也不伤大雅，要是谁拿着他所知道的信息去研究的话，结果绝对是一地鸡毛。

“李总，我卢学清可是第一批参加到931项目研究之中的科研者，甚至整个蕴灵散商业化研究室都是我一手创立的。

李总你给了我足够的信任，我也用努力作为回报。

可是现在这个周朗竟然说我和米国人勾结，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