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还请梁贇去喝酒了。”
“梁贇是从虎旗军里出去的,是他的部下,也许你大皇兄是想安慰他。”
卫玦弯起食指刮了一下寒月白的鼻子:“你太天真了。”
白蒹葭让厨房烧的菜很合卫玦的意,都是绵软好下咽的:松茸蒸鸡蛋、鮸鱼丸、小青菜只取嫩叶子,螃蟹肉全取出来,简单调味,再放进螃蟹壳里蒸好。卫玦又夸奖了她,说她以后可以接祁正里的班。她不乐意,说没有女子当总管的。卫玦说,她可以是第一个女总管。
“那就先谢过王爷的提拔了。”白蒹葭沮丧地说。
饭后,卫玦觉得乏累就直接走进寒月白的卧寝躺下。寒月白走进去,问:“你怎么睡我这儿了?”
“我累得走不动道了,”卫玦指指被子,“帮我盖上。”
寒月白爬上床榻,去拉被子,却被卫玦抓住胳膊拉进怀里。
“你干什么啊,”寒月白羞怯地说,“快松开手。”
卫玦紧紧地搂住寒月白:“别小气,就抱一下。”
寒月白欲拒还迎:“一下已经到了,松开手,会被她们看见的。”
“我是你夫君,夫君抱着自己的娘子是天经地义的。”卫玦凑过嘴巴去,要亲她。
寒月白捂住卫玦的口鼻:“我们还没有成亲那,我还不是你娘子。”
卫玦憋不住,松开手,寒月白也放开手。卫玦夸张地喘气,装出快死的样子:“你敢谋杀夫君,以后得好好教你学习妇德。”
寒月坐起来,头歪着说:“我才没空学什么妇德呢。你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信的。”
卫玦用胳膊肘撑起身体:“别着急啊,那有那么快的,拥有凤血珠的那个燕族人就在茫茫人海之中,我们去找他,其实跟大海里捞针是一样难的。有一句话说的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慢慢等着吧。”
“也许那个燕族人就在翊城。”
“但愿如此。缘分到了,就会找到。”
“翊城有近百万人,如果那燕族人真的在翊城,他就是那百万分之一,我要靠这百万分之一的缘分遇到他,何其难也。你帮我发个榜文吧。”
“不行,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找到了,我也留不住。”卫玦摊开手掌,再捏成拳头,“会落入我父皇之手的。南安国的好东西都得归他。你进宫也见到了,我父皇有最高大的房子,最美丽的女人,最高的权力。”
“我师傅的东西谁也拿不走。只要找到凤血珠,我马上带着回落凤谷。”
“最好在两年内找到凤血珠。”
“为什么要在两年内找到凤血珠。”
“没什么,只是想早找点找到而已。我突然发榜文找凤血珠,我父皇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啊。”
“就说我师傅身体不好,要用凤血珠治病。”
“那我父皇会说,把你师傅接出来治吧。”
“那---”
“别急,容我再想想。找东西也得看机缘,”卫玦含情脉脉看着寒月白,“就像我遇到你一样,需要缘分。”
寒月白害羞地笑着。
卫玦一把把寒月白拉下来,搂紧:“本王爷想睡觉了,爱妃可否侍寝啊?”
寒月白脸红心跳:“大白天的睡你个大头觉啊,快起来。”
寒月白推开他,想要爬下床,被卫玦按住了:“落入我的魔爪你就别想跑。”卫玦吻上了她的唇。
寒月白被吻得无法呼吸,也感受到他急促地呼吸;她的手紧贴在他的心口,和他的心跳一起起伏。